眉，却用余光看见夏瑶在旁边。
脸色变得很臭。
“你一个月给唯周五万块钱是吧？”
田笑说话了，嗓音却不同与我说话时，变得很冷很透。
何棋秋根本不看他。
“我把之前的几十万帮她还给你。”
“把她从那个订阅系统上弄下来。”
那一瞬间，我看见何棋秋的表情倏地，一沉。
“是她自己登记上去的。”
这样的胡话他已经说过很多次，现在说也照样面不改色。
“她一直家庭条件就不好，你不知道？”
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恨自己是个哑巴。
不能当场反驳。
他自然也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能次次让我吃亏。
何棋秋接着说：“那个钱，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所以说以后我来负责。”
田笑打断了他。
田笑现在的条件这么好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们俩以前都挺普通的，至少跟何棋秋比起来。
我听见田笑继续说：“不是每个人都要受你那些气，何棋秋，人都是会长大的，你现在再用小时候那些伎俩，你无不无聊？”
何棋秋的性格跟高中比起来是变了些。
换做以往，他现在已经在动手了。
而他现在只是在笑。
但即使是这样我也看不懂他的表情。
我想走。
不是害怕，我是真烦他。
何况五万块钱的事情，已经用何棋秋的脏嘴说出来了。
田笑也表明了那样的态度。
我可以说，我真的非常轻松。
田笑是我上大学之前唯一的朋友。
我也曾设想，如果我成为“女神”这件事，被高中那些恶狗知道了，我会不会害怕。
答案是不会。
我只害怕田笑知道。
而今天，我发现被他知道了也不过如此。
我打字给田笑看：“我们走了吧。”
田笑眼神从我的手机屏幕上停顿了几秒，再向上望着我。
“难受了？”
……也不是。
但你别这么问啊，问的话我还真有点难受了。
我不知道自己脸上发生了什么样的生理变化，只是看见田笑的手慢慢伸出来。
然后摸了摸我的头。
随后何棋秋在旁边狠啐了一声。
“田笑，钱还没打给我，你是不是上手的太早了？”
“上手”两个字被他用力强调了，好像就有了什么别的意味。
田笑的表情瞬间阴下来：“你要对一个女孩子用上手这样的词是吗？”
何棋秋又开始阴笑。
这表情看着是真的很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