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开了家“假装上班”公司抖音热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穿马甲的小律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震着所有人的心。“对不起,我和团团,能不能在你们这避一避?我,我没有钱,但我可以扫地擦地,刷马桶,搬家具!我什么活都能干!都能干!只求你们留下我俩。”玲姐急切又小心地说。大家还沉浸在这母女的惨状里,久久不能回神,玲姐等了一下无人回应,以为大家都不同意,拉着团团就跪下了。“快磕头,团团,”团团听话地跪下,实实在在地磕着头,“求求你们了,救救我们吧。我们再回去要被打死的!”一声声头撞地砖的声音,和着中年女人悲戚的哭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K哥上去一把抱起了团团,30多岁的汉子看着孩子头上红肿,忍不住眼圈一红。“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大姐,你起来说话,怎么就有人能对女人和孩子下这样的狠手啊!”玲姐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我开了家“假装上班”公司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震着所有人的心。
“对不起,我和团团,能不能在你们这避一避?
我,我没有钱,但我可以扫地擦地,刷马桶,搬家具!
我什么活都能干!
都能干!
只求你们留下我俩。”
玲姐急切又小心地说。
大家还沉浸在这母女的惨状里,久久不能回神,玲姐等了一下无人回应,以为大家都不同意,拉着团团就跪下了。
“快磕头,团团,”团团听话地跪下,实实在在地磕着头,“求求你们了,救救我们吧。
我们再回去要被打死的!”
一声声头撞地砖的声音,和着中年女人悲戚的哭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K哥上去一把抱起了团团,30多岁的汉子看着孩子头上红肿,忍不住眼圈一红。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大姐,你起来说话,怎么就有人能对女人和孩子下这样的狠手啊!”
玲姐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擦了擦泪,开始讲述缘由。
“我叫李玲,我男人他叫林胜彬。
我身上这伤都是他打的。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过了一段好日子,可没多久环境开始不景气,店里赚不来钱,他就变了。
一开始只是打我两下出出气,我觉得他外边赚钱不容易,受了客人的气总得发泄发泄,也就忍了。
可后来他越打越凶,你们看我这左眼,”玲姐指着和右眼明显不在一个焦点上的左眼,说道:“这左眼现在只能看见些光亮,旁的傻也看不见,就是给他一个巴掌打坏了的。
我觉得不对劲,偷偷打听了,才知道他前边还有个老婆,受不了他家暴跑了。”
“他打你,你为什么不报警?”
小易都忍不住急声询问。
“报过,警察来就是说和,警告他别再打了,而且我这眼睛,是后来才知道坏了的,一直没去医院看。
林胜彬说不是他打的,警察也没办法,打得虽然厉害,但又都判不了。
我也不知道为啥就判不了。
警察走了,他打得更狠。”
“菲菲姐,你最懂法!
这家暴就没辙了?
就任由他打,一点责任没有?!”
小易气得直冲Sofia嚷嚷。
Sofia从开始听玲姐说话就在沉默,可有的时候,无声的沉默最震耳欲聋。
“没辙,取证太难,被家暴的一般都不懂法,家暴的当下报警验伤笔录一环都不能少,而警
我开了家“假装上班”的公司。
免费提供工位工牌,可开工作实习证明。
朝10晚5不打卡。
一天30包饭,一荤两素。
发帖子的时候,回复的全是嘲讽和玩梗的,我以为开业就要凉。
没想到,开业当天门口站了一排人。
看到我,恭敬地大喊:老板好!
我颤抖着打开门,感动得差点流泪,“这就是当老板的感觉啊,真t喵的爽啊!”
可惜,爽不过一秒。
开门后,大家四散着抢占了座位。
原本自留的超舒适老板位,也被一个扎着一头麻花辫,浓妆异服的女孩占领了。
我清了清嗓子,“咳咳,各位员工,既然入职了本公司,请遵守公司规定,简要介绍自己入职原因和称呼,本老板要给大家制发工牌。”
做戏做全套,权当玩个大的剧本杀。
“员工”们左看右看,都不想当第一个。
在我以为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时候。
“咳,我先来吧”一个中年眼镜男率先打破沉寂。
“我是个码农,赶上了大厂裁员潮,入职15年被辞退了,家里房贷要还孩子学费要交,不敢让家人知道担心,就出来假装上班了,在这慢慢找吧。
大家可以叫我K哥。”
双肩包格子衫,不算整齐的头发,倒是很符合码农的刻板印象。
“我是个大学毕业生,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爸妈天天叨叨,心烦,看到这能上班,就来了。
我叫小易。”
年轻小伙子紧随其后做了介绍。
“你能在家待半年,也是厉害了。”
麻花辫女孩略带嘲讽地说。
“之前也骗家里找到工作了,实际上每天去公园摇摇马上坐着,后来被我摇坏了,没钱修,物业给我妈打电话露馅了。
之后又骗了一次,早上从家出来,出门前把梯子从二楼卧室顺下来,吃完早饭回来爬上去,中午晚上也一样。”
“那是又露馅了?”
“是,有天看电视太搞笑了,没忍住大笑被我妈发现了……”年轻人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麻花辫女孩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擦泪。
“你太好笑了,你妈妈……应该很生气吧?”
“那倒也没有,她就是哭笑不得,又怕我摔着,把梯子扔了……真好,有妈妈是这样的感觉啊。”
麻花辫女孩有些怔忡,有些失落,眨了眨微微泛红的眼睛,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
察一般就是调解,顶多警告。
且家暴一般达不到故意伤害罪的定罪标准。
所以,很难。”
面对这种司法困境,作为一个法律人的Sofia,感受到的是双重无力。
“可即便家暴不行,虐待儿童呢?
这孩子身上这些伤警察都不管吗!”
小易再次追问。
“不是不是,孩子身上的伤不是她爸爸打的,或者说不全是他打的。
一年前,他打我打得太狠了,我就跑了,想着出来赚点钱,就把团团接出来。
我走之前,他对团团还挺好的,我就把团团留下了。
可是后来他又找了个女的,估计是看团团碍眼,就打她,拿烟烫她,可能还想饿死她。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团团,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吃饭了,蜷在地上昏睡着,嘴里含着个不知道多少天的骨头,就跟路边的野狗一样!
可我走的时候她还是白白胖胖的姑娘,现在这一身伤啊,他和那女的简直是畜生!”
说到团团,玲姐哭得一声高过一声,撕心裂肺般的绝望。
孩子是母亲的软肋,这伤怕是比在自己身上还疼。
“我质问林胜彬不配当爹!
他说一个丫头片子而已,赔钱货,打了也就打了。
我抱起团团要走,他扯过我就是一顿毒打,拽着我的头往桌子上撞,还说我敢再跑,他就是追到天上也得把我俩抓回去打死。
我假装求饶,等他打累了,睡着了,才抱起团团跑了出来。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之前就在这楼下的饺子馆端盘子,听人家说起过。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们帮帮忙,等我找着住的地方,我就带团团走。”
看着言辞恳切的玲姐,惊恐如小鹿般的团团,大家心里都很沉重。
“老板!
你说句话,这人留不留!
你要是不留,那我也走!”
小易这会儿倒是有点热血青年该有的样子了。
“留下,都留下,我午休那个屋子你俩先住着,把身体养好再说。
Sofia,你看看是不是要注意点什么?
安装个监控录像报警器之类的,以防万一。”
团团母女就这么暂时留下了,李阿姨后来送饭又多了两份。
只是谁也没想到,不久之后会因为这两人出这么大的事,捅破天的事…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
阿元的补习初见成效,按照K哥的建议回校参加了第二次模拟考,顺便
。
有人想投资我的公司。
起初我以为是诈骗,毕竟我这个假装上班的公司有什么可投资的。
而且,我也并不需要投资。
但她坚持投资,不由分说就挂了电话。
把东西寄了过来。
竟是一包金子,或者说金首饰。
里面附了纸条,写明了兑换后用于给员工发放全勤奖,并标明了分配比例。
看到这,我大致有了猜想,既然“投资方”想瞒着,那便瞒着吧。
宣布发全勤奖的时候,“员工”们都是震惊的。
为了让这事听起来更合理,我提出了新要求。
我假称开视频号,记录当老板的日子。
需要大家配合录视频,并给大家打码。
全勤奖作为拍视频的费用。
视频由K哥拍摄和剪辑,我单独支付费用。
一切看起来非常合理。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视频号突然就爆火了。
就连写字楼里都能听到议论,“听说了吗?
咱们楼里有个假装上班的公司,糊弄谁呢这是。”
“听说了,还发全勤奖呢,这老板是有点大病吧?”
“怎么,你想去试试?”
“算了,万一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老板,嘎了我腰子呢。”
“这都发钱了,下一步该安排东南亚三日游了吧。”
几人猥琐的笑声倒是给我引来了更多关注。
随着热度的提升,想来“假装上班”的人越来越多,但多数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我都以工位不足婉拒了。
人的团队和谐且一心,是我很满意的“工作”状态,不想被打破。
可有一对母女,我是真说不出口拒绝……玲姐带着团团来的时候,头上还流着血,衣服后面从领子一路裂到下摆,露出里面青青紫紫交织的后背。
而团团,一个4-5岁的小女孩,瘦得看起来像刚满2岁的样子,眼睛因恐惧睁得大大的,像是随时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Sofia第一个发现并扶住了玲姐,带着母女俩坐了下来。
啾啾跑去端了热水,还给了团团一根棒棒糖。
团团看着很害怕,眼里泛着懵懂和好奇,似是从未吃过。
半伸的胳膊,露出了小臂的淤青,甚至还有烟疤!
啾啾一把扯过来,盯着那满目疮痍,全然不敢置信!
“这是什么畜生干的啊!
这是遭了拐卖,还是在外边被打的?
这,这还是个孩子啊,这么小,怎么下得去手啊!”
啾啾看着可怜的团团,
叫啾啾,是个歌手,玩乐队的。
我……没有妈妈。”
“妈妈怀着我的时候,那个臭男人,也就是我法律上的爸爸,出轨了,小三故意给妈妈打电话,气得妈妈难产,生下我就大出血走了。”
“那个男的娶了小三,生了儿子,就再没管过我。
前天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唱歌的事,嫌我给他丢脸,跑来骂我是卖唱的,给了我一耳光,还,还骂我和我妈一样没出息。
我原本并不在意,可他说我妈妈,我不想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还因为我被骂。
我来这,只想让外人以为我在正经上班。”
啾啾说完,绞了绞麻花辫的发尾,就像这屋里的空气,透着些人心绞痛的触感。
“真是混账,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扎着利落马尾的女人哼哼骂了一声。
“哎哎,这打击面有点大了啊。”
在场的男士们多少有点躺枪。
“我是个自由律师,这种渣男恶女见多了。
你们可以叫我Sofia,或者菲菲姐。
我刚给自己打完离婚官司,带着孩子来这开启新生活,因为不想把工作的负能量带给孩子,出来找个地方办公。”
说完,Sofia又看了眼啾啾说,“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找我,girls help girls。”
顺便抛了个媚眼过去。
我打量了下Sofia,当真是个飒爽女魔女的观感。
有个律师在这,倒也能避免一些纠纷。
众人又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最后两人,确切地说是一对老夫妇。
看年龄得有60多岁了,手里拎着个大兜。
头发半白的阿姨扶着有点呆傻的叔叔。
“抱歉啊,我们老两口来这给你们添乱了。
我想给我老伴找个地方上班…”阿姨很羞赧地张口,说完鞠了一躬。
大家一看,慌张的四处躲开,谁也没敢张口。
“阿姨,叔叔这年纪都退休了吧,怎么不在家养花弄草看孩子,享享天伦之乐啊。”
我作为老板,对未来“员工”的情况还是得掌握一下。
“唉,我老伴啊,头上长了个瘤,治得晚了,伤到了脑子,就记得退休时的状态,必须得找个地方上班,不然在家就一直闹。
邻居受不了,来找我,才推荐了你们这。
不过你们放心,他只要有班上一点都不闹,给他份报纸,他能看一天,不吵不闹的。”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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