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烧前吃了什么东西,喝了什么,又用听诊器探了探我的胸口,眉头微微皱起。
因为烧得有些厉害,没办法,只能先打一针退烧针。
打完针后,没过多久,我能感受到我的身体逐渐好转,体温也慢慢降了下来。
正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以为我已经没事了。
可谁知道,体温刚刚降下来不到半个小时,正当大家都放下心来的时候,我再次发热,但是这次症状要轻一些。
从护士站那拿来了退烧贴,贴在额头上,我们再次来到发热科室。
医生见又是我,于是换了一个方向进行询问,昨天晚上去了哪,几点回来等等。
把了把脉,他的表情有些凝重,意有所指的对我三姨说:“这脉象孩子不像是生病的脉,而且刚刚打完退烧针,不能再开药了,只能物理降温,要不你领着看看别的?”
因为我们本人也是农村出身,三姨一下子就明白了医生的话,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带着我回了病房,和母亲说清楚医生的话。
“要不,我领着知许回老家一趟,听说咱们家那边有个小瞎子看的挺准的。”
三姨摸了摸我的脸颊,对我母亲说道。
母亲有些不敢,她担心地说:“回老家太远了,而且那边还没有医院,这来回一折腾,知许再受不了。”
“这样吧,我先打个电话试试,不行就只能回去看看了。”
说着,母亲拿起手机,找到了那个人——她的师兄。
我母亲信佛,平日里总会去寺庙烧香拜佛,久而久之认识了一个佛门俗家弟子——了凡。
她叫他了凡师兄。
6 了凡师兄电话里,母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焦急地将我的情况向了凡说明。
了凡并没有推脱,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表示很快就会赶过来。
十分钟左右,这位了凡师傅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见到他的那一刻,好似有种玄而又玄的感觉,就像那天晚上遇到的老乞丐,他的身上仿佛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我感到既亲切又敬畏。
了凡看了一眼我的情况,他的眼神敏锐而深邃,随后说道:“这孩子,昨天晚上是不是出来着?
几点回来的?
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母亲听完后如实说道:“昨天晚上九点多出去来着,回来的时候快十二点了,他回来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