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声音。
上周,我发现她躲在衣柜里,手腕上的胎记裂开触须般的缝隙,触须末端全是痛苦挣扎的人脸。
那些脸...竟全是我记忆中深爱之人!
我这才明白,裂隙生物在吞噬记忆时会将情感具象化。
今晚是最后的机会。
小芸被我注射了镇静剂,她的手腕被我用银针固定,血沿着导管滴在雕花椅的图腾上。
当灯光频率达到临界值时,整间屋子开始扭曲变形,黑影们从墙缝、地板、天花板涌出,它们张牙舞爪,却畏惧椅背图腾泛起的幽蓝荧光。
我成功了!
但就在我准备用青铜铃封印通道时,小芸的胎记突然迸裂出暗红血雾,血雾中浮现出无数重叠的时空——民国时期的青槐巷、穿着旗袍的女子在梳妆台前滴血、西装男人在书房签署文件...裂隙生物开始反噬。
它们钻进我的右眼,将我的记忆碎片替换成陈守仁的模样。
不!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抓起画笔蘸满鲜血,在墙上疯狂涂抹六芒星阵,但每一笔都化作触须缠住我的手腕。
小芸在触须中挣扎扭曲,她的面容逐渐融化成无数痛苦的面孔,那些面孔全是我的母亲、初恋、甚至未出生的孩子...最后,我只能用匕首刺穿自己的心脏。
鲜血溅在雕花椅上,藤蔓图腾突然活了过来,触须缠住我的脖颈将我吊起。
在意识消散前,我听见陈守仁的笑声从裂隙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