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绝望之际,一袭披风破风而来,卷住了所有射来的箭矢。
来人吼声震天,杀气外露。
“御前先锋官奉令疾援,谁敢放肆!!”
先锋官解救下我和流云,将我们被送到了最好的医馆。
我身上的毒药却是仍没有找到解药,只能暂时用药物压制。
没想到的是,流云中箭的箭头竟然也涂抹了毒药。
看来苏婉儿真的没想要任何一个人活命。
“别怕,我已托了御医去寻解药,也与你爹八百里加急送信,最晚明天,他就赶到了。”
“那苏婉儿已被我投入狱中,听候你的发落。
哎,你身体弱你爹最放心不下,这不得把她撕成碎片……”先锋官自称受过我爹提拔,曾经是我爹最信任的属下。
许诺过我爹若信号发出,定拼死来救。
果然我还没说话,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随手扯了布当纸记。
“虽说那号令我只能听一次,但看在大将军的份上,想做什么我随手帮你办了就是。”
关切的话语落在耳中,我的心中却一阵抽痛。
陌生人尚且倾力相助,一同长大的哥哥却眼睁睁看我吐血,任由我垂死荒野。
我攥紧手心,声音干哑像是砂纸。
“苏氏遗孤苏婉儿,记名谢家义女,因下毒伤人心肠歹毒逐出谢家,军法处置。”
“还有,革除谢景行少将军的职位,少将军的事我亲自来,从此谢家再无谢景行!”
先锋官写字的手一顿。
“景行是现任少将军,云笙你现在要和他争……你可想好了?”
“而且我听你爹说,你不是对少将军的位置不感兴趣么,谢景行还是你推荐才上位的,你怎么突然就想当了?”
“再说了,谢景行可是你亲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对他?”
谢景行两岁时是我爹在死人堆里捡来的,这件事只有我和爹知道。
都是因为我多年的恳求,爹才会选择留下他。
可他却像瞎了眼一样只相信苏婉儿的鬼话,不仅生生让我中毒身亡,还帮她把我扔到乱葬岗。
毒药在肺腑里冲撞,脑袋突突地疼。
我捂着脑袋点头,先锋官便一口应下先行告退了。
我还未躺下,就被冲进来的谢景行一巴掌打在脸上。
我歪倒在床上,刚得到休养的肺腑遭受到冲击,又吐出一口血来。
“谢云笙,你可真能装,你不过自己在野外游玩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