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行小字：《深渊计划启动，陈默带小妹参观》。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那女孩可能是我妹妹？
我再看照片中的研究员，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陈默...”我喃喃自语。
“那是你。”
我猛地转身，是枭的声音。
他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身上的伤口还在滴血。
他金属义肢发出微弱的嗡鸣，频率与我记忆深处的便利店冷柜压缩机声完全一致。
“什么意思？”
“那个戴眼镜的，就是你。”
枭靠在门框上，声音沙哑，“零的芯片里有记忆碎片。”
我皱眉，重新端详照片。
那男人看上去三十出头，表情严肃，和我确实有几分相似。
“胡说八道。”
我冷笑，“如果那是我，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枭没回答，径直走向角落的柜子，翻出一个落满灰尘的金属箱。
他熟门熟路的样子让我心生警惕。
“你来过这儿？”
“没有。”
枭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叠资料和一个U盘，“但我认得这些东西。”
我将U盘插入电脑。
屏幕闪烁几下，却弹出了一个声纹识别窗口，要求“双重声纹验证”。
“又是双重验证？”
苏离皱眉，“这地方的安全级别真高。”
我盯着屏幕，脑海中突然闪过模糊画面——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同时对着麦克风说话。
“试试看。”
我对苏离说，“我们一起读屏幕上的密语。”
我们同时念出那串古怪的代码。
系统灯闪烁了几下，然后显示“声纹不匹配”。
正当我失望之际，零突然走了进来，她的电子声模拟出一个小女孩的语调，与我一起重新念出密码。
系统瞬间解锁，跳出一段视频。
验证通过时，零的瞳孔闪过一瞬间草莓形状的光斑，随即恢复正常。
画面中，那个酷似我的男人正对着镜头。
“记录编号103，深渊计划第七阶段。
人类大脑数据化上传实验取得突破。
七号实验体脑部活动完全映射成功，人格构建完整度97%。”
他停顿了一下，揉了揉太阳穴，“但代价太大。
实验体完全丧失了自控能力，只剩下暴力本能。
我不确定这项技术是否应该继续。”
画面一转，显示一个透明舱中躺着个男人。
那是枭。
培养舱上清晰标注着“实验体009状态：量子纠缠”。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