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边。
刀片嵌入腿中,顿时鲜血直流。
离婚,趁他在怒头上在所有人面前离婚,他好面子,肯定会同意的。
我强忍着抬头看向他,“我要离婚。”
“是我害了她,我恶毒,我认了,能放我走吗?”
“你付出了什么?
有什么资格离开?”
“我照顾江行漾八年仁至义尽,骨折二十次,现在再搭上我孩子的命和这双腿,这代价够了吗?”
或许是没想到我会如需反驳,江凌程咬牙切齿,“好好好,翅膀硬了,离婚你们家别想得到任何东西!”
“江少!
孟榆在说胡话,你别和她见识啊!!”
我父母在江凌程面前跪下。
我只觉得可笑,女儿受尽委屈他们装哑巴,一提利益,他们像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了。
家这些年得了多少好处,这份亲情我还清了。
“我不要你一分钱,我只要离开!”
我把早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扔到江凌程面前,“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好,你不要后悔!
等你发现外面的世界不好了,别哭着回来求我!”
外面的世界,怎么都会比这个窒息病态的家要好吧。
“绝不后悔!”
见我不知好歹,江凌程脸黑的像墨水一样。
签完字,江凌程把离婚协议甩谁在我脸上倒计时两小时。
把刀片从一一取下,简单清理伤口,我拄着拐往外走。
江凌程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他和周月在干什么。
一早,江凌程从屋里出来去我屋找我,“人呢?”
“您是说孟小姐?
她昨晚离开了。”
< 6“她没带走什么东西吗?”
“没,孟小姐一样东西没带走。”
“她和我结婚了,你们为什么不叫她太太?”
“之前是称呼太太的,可是……后来您说不让,怕小少爷忘记自己的妈妈,所以不让我们叫孟小姐太太。”
佣人有些犹豫,但还是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江凌程这才想起来是自己的吩咐,“以后还是叫她太太吧。”
“是。”
可笑,八年了,他没觉得称呼不对,我一离开,就察觉称呼不对了。
江凌程不敢相信,到我屋里翻找一通,发现他送我的定情礼物和结婚戒指在角落落了灰。
“爸爸,那个威胁你离婚的坏女人呢?
我要她陪我练字!”
江行漾跑进屋,环视一圈,发现找不到我,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