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债,不自杀,那我们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
我的啜泣声惊动了他,他温柔地问怎么了?
我试图坚强一点,但还是架不住他再三询问。
正当我准备将那些思绪和盘托出时,陆凯跑来猛砸我的房门。
“陆泽新!
你快去看看吧!
我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喊心口疼!”
陆泽新忙不迭地推开我跑了出去。
这一推连着下午那一脚直接让我整个人疼得抽搐。
我以为赵雪真犯了什么病,但不一会我以前的卧室里便传出令人脸红害臊的调笑声。
6.陆泽新说我的病只能在家好好静养,让我哪也不要去以免病情恶化。
我问他厂子里不忙的时候能在家陪陪我吗?
他说我胡闹,厂长就是厂子的家长就没有不忙的时候。
可隔天他便带赵雪去娱乐宫玩了一天。
我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我给他洗衣服时看到了当天的门票。
他回来的时候倒是给我带了一支红玫瑰,这次倒是没记错,我确实喜欢红玫瑰。
我觉得人的生命就该如玫瑰那样恣意绽放,只是我好像不行了。
赵雪不喜欢,她说红玫瑰艳俗。
她喜欢洋牡丹,说是高尚纯洁。
我认为花不应该被品德审判,高尚卑劣的都是人。
我贪婪地闻着那一支玫瑰的香气,转头看着赵雪手上有一捧洋牡丹,突然感觉心有些刺痛。
但看起来她并不是很在意那捧花,只是一个劲嫌抱着麻烦,扔到了地上。
然后开始欣赏起她的新款包包和锃光瓦亮的高档漆皮鞋。
而我脚上正穿着她淘汰的掉了皮的鞋。
我不想要,但陆泽新总说咱家事业才刚起步不要铺张浪费,“况且小雪很有时尚品味,你穿她的总不会出错的。”
我赌气似地把玫瑰丢还给陆泽新,转身进了屋。
他却牛皮糖一样跟了进来,把花硬塞我怀里。
“拿着吧婉华,你不是最喜欢红玫瑰吗?
咱俩结婚这么多年我也没送过你,也是都怪我只顾着忙工作,把你给疏忽了。”
哦,原来他记得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这样我反而更想哭。
我拗不过他,便找了个瓶子装了点水把花插了进去。
“我收下了,你出去吧。”
他却不肯走,倚在墙角支支吾吾半天。
到底还是说了出来,“婉华,咱们先把婚离了吧。”
“小雪已经是丧偶了,我不能让她再嫁个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