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般剧痛——零的残存代码正被强行抽取！
在数据洪流中，沈昭看到了周雨柔。
真正的周雨柔，以量子态存在，漂浮在虚空中。
“你可以活。”
少女轻声说，“只要允许我借用你的记忆……”沈昭伸出手，却在触碰瞬间猛地调转方向——将零的代码全部注入748号的培养舱！
“不！！！”
局长的尖叫中，舱内少女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金色的，属于零的眼睛。
15 给穿越者（最终章）培养舱爆裂的瞬间，沈昭被气浪掀翻。
她挣扎着爬起，看到X-748号站在满地玻璃渣中——少女的金色瞳孔里流转着数据洪流，长发无风自动。
“零？”
沈昭哑声问。
少女摇头，又点头：“不完全是。”
她的声音是零的沉稳与周雨柔清亮的融合体，“我是他用最后代码重写的…新生命。”
局长瘫坐在控制台前，全息投影的身体开始消散：“你们根本不懂…我只是想让她活着……她已经死了。”
沈昭捡起局长掉落的照片——五岁的周雨柔在病床上微笑，“真正的活着，不是掠夺别人的存在。”
整座设施开始崩塌。
沈昭拉着“新生的零”冲向出口，身后传来局长最后的嘶吼：“那你们呢？
克隆体凭什么定义真实？！”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少女突然按住沈昭的后颈接口。
“他留了东西给你。”
数据流涌入，沈昭看到：零的视角：他在每个世界暗中引导她；最后画面：被格式化前，他将自我意识压缩成一行代码，藏在1413号世界的核心。
“给最特别的你—— 不是747号实验体，而是第一个真正活着的沈昭。”
晨光刺破云层时，她们站在废墟高处。
下方城市已经苏醒，新闻直升机正在靠近。
七百多名觉醒者聚集在广场，安静地望向她们。
“现在怎么办？”
有人喊。
少女举起手，金色瞳孔照亮所有人的脸庞：“现在，我们学习做人。”
沈昭微笑，接住从天空飘落的一片数据残页——上面是零的笔迹：“再见，搭档。”
风拂过，纸页化作光点消散。
远处的地平线上，真正的太阳正在升起。
16 午夜图书馆番外篇：午夜图书馆雨夜，沈昭推开街角那家从未见过的书店。
风铃响动的瞬间，她看到了柜台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