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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结局+番外小说

莫卷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学不像她替他挡刀时的眼神,那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孤勇,而白羽柔的眼里,只有后位和荣宠。他还记得初次遇见她时,她站在血泊里,像株被霜打歪的兰草。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了八年,“攻略对象好感度+5%好感度-10%”,他早该知道她是穿越者,早该知道她的接近带着目的,可当她真的像个没有心的木偶时,他才发现自己从来都在自欺欺人。“当初在冷宫,朕故意说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他对着虚空呢喃,指尖划过案上她留下的木盒。“想着你若真在乎,总会装出几分柔弱,可你偏要学武,学权谋,像把刀似的杵在朕身边,让朕连心疼都不敢明目张胆。”白羽柔不过是个幌子。他知道她的白月光在十四岁那年就坠了山崖,却还是把同名的女子接入宫,看着她因嫉妒而失控,看着她眼底的光一点点熄...

主角:白月光白羽柔   更新:2025-04-15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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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白羽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莫卷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不像她替他挡刀时的眼神,那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孤勇,而白羽柔的眼里,只有后位和荣宠。他还记得初次遇见她时,她站在血泊里,像株被霜打歪的兰草。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了八年,“攻略对象好感度+5%好感度-10%”,他早该知道她是穿越者,早该知道她的接近带着目的,可当她真的像个没有心的木偶时,他才发现自己从来都在自欺欺人。“当初在冷宫,朕故意说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他对着虚空呢喃,指尖划过案上她留下的木盒。“想着你若真在乎,总会装出几分柔弱,可你偏要学武,学权谋,像把刀似的杵在朕身边,让朕连心疼都不敢明目张胆。”白羽柔不过是个幌子。他知道她的白月光在十四岁那年就坠了山崖,却还是把同名的女子接入宫,看着她因嫉妒而失控,看着她眼底的光一点点熄...

《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学不像她替他挡刀时的眼神 ,那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孤勇,而白羽柔的眼里,只有后位和荣宠。

他还记得初次遇见她时,她站在血泊里,像株被霜打歪的兰草。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了八年,“攻略对象好感度 + 5%好感度 - 10%”,他早该知道她是穿越者,早该知道她的接近带着目的,可当她真的像个没有心的木偶时,他才发现自己从来都在自欺欺人。

“当初在冷宫,朕故意说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

他对着虚空呢喃,指尖划过案上她留下的木盒。

“想着你若真在乎,总会装出几分柔弱,可你偏要学武,学权谋,像把刀似的杵在朕身边,让朕连心疼都不敢明目张胆。”

白羽柔不过是个幌子。

他知道她的白月光在十四岁那年就坠了山崖,却还是把同名的女子接入宫,看着她因嫉妒而失控,看着她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

他以为这样就能逼她露出破绽,逼她承认对他的在乎,却没想到她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

案头的烛芯突然爆响,映得他眼底一片通红。

他终于敢承认,八年前看见她的第一眼,好感度就已经满了,满得要从胸腔里溢出来,所以才会用冷漠作盔甲,用白羽柔作借口,怕她看透他的慌乱,怕她知道他早已溃不成军。

11三个月后,江南的葡萄熟了。

我蹲在藤架下剪藤蔓,忽见巷口停着辆青布马车,车帘上绣着半枝松针,是盛景初从前最爱用的纹样。

姨母握着我的手突然收紧,轮椅碾过碎石的声音混着心跳,在静谧的午后格外清晰。

“阿蕴,” 他掀开帘子,衣摆还沾着北方的雪,“朕把白羽柔封为贵妃了,她想要的,朕都给了。”

我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剪子,掌心的碎玉硌得生疼,却比不过他声音里的颤抖。

姨母轻轻推了推我,轮椅在石板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忽然想起那年在冷宫,他发着高热抓着我的手,说 “阿蕴别走”,想起他替我擦药时,指尖落在我腕间旧疤上的温度,想起他藏在袖口的,我绣的双鹤帕子。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这次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宿主可选择是否接受攻略对象的情感补偿。

盛景初的指尖悬在半
始终没敢送出。

她不知道,每次她靠近,我的心跳都乱得像战鼓,连系统的提示音都盖不住。

江南的密报送来时,墨迹在烛火下泛着水光。

我终于敢承认,这些年的冷漠,不过是怕她看穿我的慌张。

我命人拆了白羽柔的凤冠,将东珠串成手链,那是她从前说过的,想送给姨母的生辰礼。

马车驶入青石板巷时,我看见她蹲在葡萄架下,发尾沾着碎叶。

她腕间戴着我母妃的银镯,是我三年前趁她熟睡时戴上的。

那一刻,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宿主好感度 100%,是否开启情感链接?”

我掀开帘子,衣摆还沾着北方的雪。

她抬头时,眼里有我熟悉的、却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光。

碎玉佩硌得掌心发疼,却不及我喉间的哽咽:“阿蕴,朕把御花园的黑牡丹全移到了江南,它们开得很好,像你笑起来时,眼底的光。”

她终于伸手,握住我悬在半空的手。

风铃响时,我听见自己说:“其实在冷宫初见时,朕就知道,你是比任何任务都重要的存在。”

原来有些爱,早在系统判定之前,就已在冷宫里那盏孤灯下,生根发芽。

就像她替我挡过的刀,我为她种的花,都是藏在冷漠面具下,最炽热的真心。


内务府总管都知道的事。

“去回禀白小姐,若她执意要这支钗,便请她去问陛下,军饷银子是否能从国库挪回来重铸。”

我合上账本,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日的天气。

小宫女惊惶退下。

子夜时分,白羽柔的贴身侍女突然闯入,说她在椒房殿发了脾气,摔了半套翡翠茶具。

我到的时候,盛景初正半跪在地上捡碎玉,白羽柔伏在榻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鬓边的珍珠坠子歪成一团。

“明蕴你好狠的心,连我这点心愿都不肯成全!”

她见我进来,哭得更厉害了。

“那支金钗是景初哥哥当年在冷宫答应送我的,你明知他最讲信用……”盛景初的手突然顿住,指腹被碎玉划破渗出血珠。

我看着他指尖的血滴在青玉砖上,想起三年前他被刺客划伤手臂时,我替他包扎时他说的话:“阿蕴手这样凉,以后别碰冷水。”

“白姑娘记错了。”

我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

“陈太后的九鸾金钗于永徽三年十二月初三熔毁,当时陛下亲批的折子还在内务府存档。

若白姑娘想看,我明日可送来副本。”

白羽柔的哭声戛然而止,盛景初抬头看我,目光复杂得像团乱麻。

我知道他在等我像从前那样说 “没关系,我再想想办法”但此刻我的胸腔里空得能听见风过回廊的声音。

“退下吧。”

他忽然开口。

我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大约是他起身去哄白羽柔了。

路过偏殿时,守夜的老太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道:“明姑娘,陛下今晚本该宿在御书房的。”

我没接话。

他宿在哪里,与我何干?

5姨母要启程去江南了。

我天不亮就去了她的宫院。

“阿蕴,来帮姨母看看,这锦囊的穗子是不是歪了?”

她笑着招手,轮椅上放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刚学的。

我忽然想起,她最擅长女红,出事前总说要给我绣十箱嫁妆。

“不歪。”

我接过锦囊,指尖触到内里的朱砂字迹,是她新学的 “平安” 二字。

喉咙突然发紧,这种钝痛让我惊觉,原来系统还留了最后一丝情绪,要等我送走姨母才肯收走。

“别送了,在宫门口停下吧。”

姨母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像暖玉。

“到了江南,我每日都会给你
写信,你……”她声音突然哽咽,抬头望着宫墙上的飞檐。

“若觉得累了,就来寻姨母,咱们种些葡萄,酿些甜酒,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很想抱抱她,却像被钉在原地。

“好。”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稳得可怕。

“姨母路上小心。”

宫门口的马车启动时,盛景初的步辇突然到了。

他掀开车帘,目光在我和姨母之间逡巡,最后落在姨母膝上的锦囊上。

“姨母,等朕忙完这阵子,便去江南看你。”

姨母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马车便辚辚驶出了宫门。

盛景初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忽然问:“你是不是恨朕?”

我转头看他,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晨露沾在玄色衣摆上,像落了一身星子。

朕?

他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这般自称了。

曾经我会为这样的细节心动,会担心他是否彻夜未眠,此刻却只觉得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陛下该去筹备封后大典了。”

我转身离开,听见他在身后低低说了句什么,风太大,没听清。

6封后大典前夜,白羽柔突然染了风寒。

太医院的人跪在椒房殿外,说她脉象虚弱,恐无法支撑明日的吉时。

盛景初的震怒惊得整座宫殿的烛火都在抖,他掀翻了案上的参汤,汤汁泼在我脚边,烫得鞋面冒烟。

“明蕴,你去宫外找神医!”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捏碎,“若明日见不到皇后凤冠霞帔站在朕身边 ——陛下忘了?”

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内心毫无波澜。

“三日前白小姐命人在御花园焚烧旧衣,那时起臣便提醒过,春日风燥,应让白小姐远离烟火。”

他的手骤然松开,像是被烫到。

我转身要走,他却又抓住我,这次力道轻了许多,指腹擦过我手腕内侧的旧疤,那是替他挡箭时留下的。

“阿蕴,算朕求你。”

他的声音低得像落进尘埃。

“她不能有事。”

我忽然想起攻略他的第一年,他在冷宫发高热,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说 “阿蕴别走”。

那时我第一次体会到心跳如鼓的感觉,觉得自己终于像个活人。

“臣遵旨。”

我抽出自己的手。

“但臣现在不是御前侍卫,没有调遣羽林卫的令牌。”

他怔住,从腰间解下令牌塞进我掌心,触手温热,
攻略盛景初的第八年,他为白月光举行了封后大典。

任务失败,系统没有抹杀我,只是抽走了我的所有情感。

封后大典开始,我学着周围人的模样举杯庆贺。

昔日对我不假言辞,厌弃至极的盛景初却突然推开白羽柔朝我扑来,疯了似得质问我为什么无动于衷。

这是什么沙雕的红眼掐腰文学。

我默默退后一步。

“没有无动于衷,我唇角弧度和他们一样”1我天生五感淡漠,系统给了我一次改变的机会。

最初穿越到盛岳王朝的时候,系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说只要我成功攻略盛景初,就能让我拥有正常人的感情,让我回现代,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很珍惜这个机会,所以就这么兢兢业业费尽心机的攻略了盛景初八年。

可我,还是失败了。

“明蕴,我告诉过你,封后大典上我必须看到黑牡丹,你送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白羽柔指着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时候,我刚出盛景初寝宫。

殿外的太监宫女整齐划一的看向脚尖,没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一个是跟着皇帝八年的旧爱,一个是被皇帝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下人的命也是命,他们连一个眼神都不敢看过来。

看着眼前这张因为气愤变得更加娇艳的芙蓉面,不由得有点羡慕盛景初,他吃的真好。

单凭这张脸,确实足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不像我,顶着一张寡淡的脸攻略了盛景初八年,帮他坐稳了皇位子,干尽了脏活累活,成为他背地里最锋利的刀,却还是得不到他的一点点真心。

我的攻略失败了,虽然我也不懂为什么会失败。

当系统说要在七天内收走我的七情六欲时,我心情有点复杂。

我又要变成那个无法与人共情的怪物了吗?

但这样好像也不错,忘掉对盛景初的爱恋,忘掉他爱上白羽柔时对我的糟践,忘掉这八年的一切苦楚,忘记……对他的爱。

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事要做。

比如现在,我依旧是盛景初的御前侍卫,要替他处理相关公务。

“白小姐,封后大典至少要提前七日筹备,你要求的黑牡丹花径娇嫩,移植过来恐怕效果不会如你所想。”

我不懂白羽柔为何非要我帮她筹备大典一切事宜,但该有的解释还是得告诉她。

可白羽柔不信,非但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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