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灵魂所在的位置时，我竟有种被注视的错觉。
“是你吗，程薇？”
雨滴穿过我虚无的身体砸在地上。
我当然无法回答，但黑猫却突然竖起尾巴，蹭了蹭沈昭的裤脚。
沈昭苦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根黑猫毛发，和我在解剖室常用的手套是同款材质。
“昨天痕检科的报告。”
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你办公室窗台上发现的猫毛，有微量苯二氮卓残留。”
我的心脏猛地收缩。
——那只猫去过我的办公室！
——它可能目睹了我的死亡！
——（刑侦线：男二人设深化）回到警局后，沈昭直接去了法医中心。
我的同事老张递给他一份文件：“你要的复检结果。
程薇的胃内容物里确实检出镇静剂，但最奇怪的是这个——”他指着色谱图上一处波峰：“阿普唑仑代谢物，但分子结构有轻微变异，像是……改良过的。”
沈昭的眼神瞬间锐利：“实验室合成？”
“更可能是医院流出的。”
老张压低声音，“市立医院药剂科上月丢过一批实验用药。”
——市立医院。
——林小棠的体检报告就是从那来的。
沈昭突然起身，从证物柜里取出一部手机——我的手机。
他输入我的生日，密码错误。
犹豫片刻，他试着输入他自己的警号。
——解锁成功。
我的灵魂颤抖起来。
这台手机里存着太多秘密：周叙白和林小棠的暧昧照片，我偷偷录下的争吵录音，还有……沈昭点开了最近删除文件夹。
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摇晃的画面里，是我坠楼前最后拍摄的内容。
镜头对准了家里的保险箱，我的手正在输入密码。
箱门打开，露出几份文件和一支录音笔。
“2023年7月15日，我确认周叙白在给薇薇的药物中添加了不明成分。”
——这是林小棠的声音。
画面外传来我的质问：“所以你一直知道？”
“知道又怎样？”
林小棠的笑声又甜又冷，“他答应过我，只要你‘意外死亡’，保险金分我三成……”突然，镜头剧烈晃动。
周叙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薇薇，你听我解释——”然后是一阵杂音，画面最终定格在十二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视频结束。
——沈昭的指节捏得发白。
他点开通讯录，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