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颤抖，像是被人强行撕开了尘封的伤疤：“那个通风口……通向焚化炉。”
程茉的身体晃了晃，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而你活下来了……因为‘他’取代了你。”
她——我们——举起那把血色的钥匙，对准自己的心脏。
“这把钥匙，能打开所有克隆体的记忆枷锁。”
周叙白终于意识到我们要做什么，发狂般扑过来：“住手！”
——钥匙刺入心脏的瞬间，整个法医中心的灯光全部炸裂。
所有克隆人——包括程茉的身体——同时发出刺目的蓝光，她们的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编码，像是被点燃的电路板。
周叙白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他的身体开始崩溃，皮肤像是被无形的手撕开，露出下面机械般的骨骼结构。
“不……不可能！”
他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我是完美的……我是……”沈昭扑向程茉，却在触碰到她的瞬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
“程薇！”
蓝光中，程茉的身体逐渐透明。
她——我们——看向沈昭，轻声说：“第三个通风口……现在可以打开了。”
——当光芒散去时，地上只剩下周叙白干瘪的尸体，和十几个昏迷的克隆人。
沈昭踉跄着爬起，发现自己的掌心多了一把铜钥匙——正是孤儿院留给我们的那把。
而法医中心的监控屏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行血字：“来找我”与此同时，所有克隆人的锁骨上，蝴蝶胎记正缓缓消失……10 轮回（终章）血字在监控屏上缓缓晕开，像一滴泪。
沈昭攥着那把铜钥匙，指节发白。
他的影子被应急灯拉得很长，横跨过满地昏迷的克隆人——她们的呼吸平稳，仿佛只是睡着，可锁骨上的胎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猫的尸体不知何时不见了。
角落里，7号克隆人突然抽搐了一下。
沈昭立刻举枪，却见她茫然地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我是谁？”
她的瞳孔恢复了正常人类的圆润，里面盛满初生婴儿般的困惑。
——周叙白施加给她们的所有记忆，随着他的死亡一同消散了。
——安宁精神病院的地下三层，沈昭用铜钥匙打开了锈蚀的通风井盖。
二十年的灰尘簌簌落下，露出里面蜷缩的一具小小骸骨——是真正的周叙白。
他七岁那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