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小棠本该在外地出差。
可我的记忆最后一帧，是她在昏暗的楼梯间里，手里攥着一条沾着麻醉剂的毛巾。
“别怪我，薇薇。”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他选了我。”
然后，周叙白的手从背后推了我一把。
——沈昭的视线在周叙白和林小棠之间扫过，最终落回棺材上。
“重新尸检明天开始。”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程薇姐的案子，我会亲自跟。”
周叙白的下颌线绷紧了一瞬，但很快，他的眼眶又红了，仿佛刚才那一瞬的阴鸷只是错觉。
“沈队，薇薇已经走了，你能不能……让她安息？”
他的声音沙哑，手指轻轻抚过棺材，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
可我知道，他在确认——确认那支验孕棒有没有被人发现。
——我试图跟上沈昭，可灵魂像是被某种力量拉扯着，只能飘在灵堂附近。
那只黑猫又出现了。
它蹲在灵堂外的槐树下，碧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能看见我的灵魂。
然后，它突然转身，朝着停车场跑去。
——它在引导我。
我下意识跟了上去，穿过冰冷的雨幕，直到它停在一辆白色宝马前。
林小棠的车。
黑猫轻盈地跳上车顶，爪子扒拉着挡风玻璃。
我飘近，透过雨刷的间隙，看到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熟悉的牛皮纸袋——“市立医院的标志”。
那是我死前一周的体检报告。
——猫爪划拉玻璃的声音刺耳，但更刺眼的是报告上的几行字：HCG阳性，妊娠约4周血检异常：苯二氮卓类物质残留——我怀孕了。
——而我死前，被人下了药。
——黑猫突然炸毛，猛地跳下车。
我回头，看到林小棠撑着伞朝停车场走来，而她手里，正攥着一把车钥匙——和一把小巧的、沾着泥土的折叠铲。
3 附身能力觉醒林小棠的高跟鞋踩在雨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裙摆。
她离车只有五步远，而黑猫已经窜进了灌木丛，只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爪印。
我想跟上去，可身体却像被某种力量钉在原地——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我的灵魂拴在了那辆宝马车上。
“喵。”
黑猫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近得几乎贴着我的耳廓。
我猛地回头，却对上了一双碧绿的猫瞳。
——它真的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