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腿挣扎，却越缠越紧。
低头一看，泳池底部竟飘荡着几缕黑色的长发，正像水草一样绕着她的脚踝。
“如果你游到一半发现不对劲……”林雅的话在脑海中闪过。
苏雯咬紧牙关，硬是憋着一口气，用力扯开那些头发，拼命游向岸边。
爬出泳池时，她的嘴唇已经发白，右小腿上赫然几道红痕。
“表现不错。”
林雅递来毛巾，语气平静，仿佛没看到她的狼狈。
“下一项测试在宴会厅，别迟到。”
宴会厅被改造成了临时考场。
十张单人桌呈扇形排列，每张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份密封文件。
林远山依旧没有露面，林雅站在前方，身后是两名穿黑西装的保镖。
“今天的测试分为两部分。”
林雅宣布，“第一部分是心理问卷，第二部分是情景模拟。”
苏雯打开电脑，屏幕上跳出一连串问题：1. 如果发现伴侣出轨，你会怎么做？
2. 你如何看待金钱与爱情的关系？
3. 是否愿意为伴侣放弃事业？
她谨慎地作答，余光却瞥见斜前方的周雅正偷偷用手机查答案。
更远处，桃子咬着笔杆，一脸苦恼地在纸上涂涂画画。
一小时后，林雅收走答卷，拍了拍手：“接下来是情景模拟。”
灯光突然暗下，投影幕布上出现一段视频——林远山坐在办公桌前，面色凝重：“公司面临危机，需要立刻裁员50%。
作为我的伴侣，你会建议我裁掉忠心但能力平庸的老员工，还是能力强但不服管教的新人？”
苏雯愣住了。
这根本不是婚恋测试，分明是商业决策！
她环顾四周，其他候选人同样一脸茫然。
周雅直接举手：“林小姐，这问题是不是放错了？”
林雅微笑：“没有错。
我哥哥需要的，是能和他并肩作战的伴侣。”
苏雯低头沉思，突然想起林远山在财经访谈中说过的一句话：“企业就像家庭，忠诚比能力更重要。”
她果断写下答案，交卷时发现林雅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两秒。
测试结束后，苏雯在走廊被桃子拦住。
“喂，你刚才选了什么？”
桃子眨着大眼睛，指甲上的樱粉色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苏雯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按自己想法选的。”
桃子撇撇嘴：“装什么清高？
我表哥说了，林远山早就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