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虫子钉在托盘上。
那虫子疯狂扭动,竟然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
“是血婴蛊。”
她冷声道,“准备抗凝剂和解毒血清,快!”
(3)神秘来客两小时后,男人脱离危险,被转入VIP病房。
江见鹿在洗手间反复冲洗双手,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泛着青黑。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吞下——这是抑制她体内蛊王的药,每月必服,否则必遭反噬。
“江医生。”
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江见鹿猛地转身,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靠在门框上。
他穿着黑色风衣,眉骨处有一道疤,手里把玩着一个熟悉的药瓶——和她刚才吃的一模一样。
“你偷我东西?”
她眼神骤冷。
男人轻笑,晃了晃药瓶:“维生素B12?
骗骗外人还行。”
他忽然压低声音,“苗疆圣女每月十五要服的蛊王抑制剂,什么时候变成西药了?”
江见鹿浑身血液瞬间冻结:“你是谁?”
“刑侦队队长,陆沉。”
他亮出警官证,“三年前你养父江老的案子,是我负责的。”
他向前一步,阴影笼罩下来:“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中州首富程万峰会中苗疆禁术血婴蛊吗?
江、医、生?”
(4)养父之死医院天台,夜风呼啸。
江见鹿攥紧栏杆:“我养父中的是七星噬心蛊,和今晚这个不一样。”
“但下蛊手法相同。”
陆沉点燃一支烟,“程万峰昏迷前说了两个字——‘药方’。”
烟味飘来,江见鹿突然皱眉:“你抽的是……龙涎香?”
陆沉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这是养父特制的烟。”
她死死盯着他,“他只会送给最信任的人。”
两人目光相接,空气仿佛凝固。
半晌,陆沉掐灭烟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认识这个吗?”
照片上是一页残缺的古籍,上面画着诡异的符文,旁边标注“血蛊术,需以七月婴孩心头血为引”。
江见鹿胃里一阵翻腾——这是《苗疆毒经》的残页!
“这页纸是在程万峰保险箱找到的。”
陆沉逼近一步,“而同样的纸片,三年前出现在你养父的死亡现场。”
“不可能!”
她厉声反驳,“养父一生救人,绝不会碰这种邪术!”
“那他为什么收藏毒经?”
陆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撸起白大褂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