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她肩膀，钉在墙上嗡嗡颤动。
箭尾绑着张字条：“想要江老的遗物，明晚子时，老药厂见。
记住，只准圣女一人来。”
陆沉一把扯下字条：“是陷阱！”
“不，是机会。”
江见鹿盯着箭头上残留的黏液，“他用的是养父特制的箭毒，说明他真的接触过养父。”
她包扎好伤口，眼神决绝：“该做个了断了。”
（第四章·完）第五章：老药厂诡影（1）孤身赴约子夜，废弃的老药厂笼罩在惨白月光下。
江见鹿推开锈蚀的铁门，指尖金针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她腕间的同命蛊纹微微发烫——这是陆沉在五公里外焦急徘徊的感应。
“柯永年，我来了。”
她的声音在空旷厂房回荡。
回应她的是一阵机械运转声，头顶的探照灯突然亮起，刺得她眯起眼。
灯光聚焦处，一个全息投影缓缓浮现——是养父！
他被锁在玻璃舱内，枯瘦的手拍打着透明壁障，嘴巴开合却发不出声音。
投影右下角显示日期：三年前，养父“死亡”当天。
“惊喜吗？”
广播里响起优雅的男声，“你养父这三年，一直在帮我完善万婴蛊。”
江见鹿的金针脱手而出，穿透投影钉在后方墙壁上：“他在哪？！”
“别急。”
投影切换成实时画面——养父仍被困在玻璃舱，但背景变成了某种实验室，“想救他，就用你的金蚕蛊来换。”
画面角落闪过一个编号：B-17。
（2）蛊阵陷阱地面突然震动，六个金属柱从地底升起，构成六边形牢笼。
每根柱子顶端镶嵌着玻璃罐，里面浸泡着婴儿标本！
“九十九个婴灵，只差最后一步。”
柯永年的声音带着狂热，“金蚕蛊是最好药引。”
江见鹿冷笑：“你以为这种程度的蛊阵能困住我？”
她咬破手指，在空中画出血符。
金蚕蛊从她衣领钻出，化作金光撞向最近的金属柱——“砰！”
金属柱纹丝不动，金蚕蛊却被弹了回来，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掺了陨铁的特制合金。”
阴影里走出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左手蛇形戒指泛着寒光，“专克你们这些蛊师。”
江见鹿瞳孔骤缩——这人根本不是柯永年！
“失望了？”
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与广播里完全不同的年轻面孔，“我是17号研究员，柯总派我来取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