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格，在巽位撕开一道泛着涟漪的透明缺口。
“进阵眼！
“魏征拽着程咬金跃入星图，众人扑进缺口的瞬间，身后传来山体碰撞的巨响。
黑暗中有萤火亮起。
待眼睛适应光线后，程咬金的咒骂在洞窟中激起回音：“直娘贼！
“——二十具青铜卦器悬在半空，组成巨大的先天八卦阵。
每具卦器下方都跪着具身披前朝官服的干尸，手中高举的玉笏上刻满生辰八字。
“乙未年癸酉月...“唐仁德的声音突然发颤，“这是开皇十八年的历法！
“魏征的戒指突然灼烧般发烫，卦阵中央的青铜鼎腾起青烟，烟雾中浮现出正在举行血祭的祭司——赫然是年轻时的魏征！
“铛！
“程咬金的斧刃劈在青铜鼎上，迸出的火星照亮鼎内铭文。
李研儿突然捂住孕肚踉跄后退，她看见那些扭曲的篆文正在重组成现代数学符号：E=mc²。
“别碰卦器！
“唐仁德厉喝时已经迟了。
程咬金触碰的兑位卦器突然解体，数百枚青铜算筹暴雨般射向众人。
李研儿腕间的玉镯应声而碎，飞溅的玉片在空中凝成河图屏障，将算筹尽数弹飞。
烟尘散尽时，众人发现兑位干尸的玉笏上，血字正在缓缓浮现：“武德九年六月四日，玄武门当有双日凌空。
“3 镜渊初现魏征的指尖抚过冰晶表面，寒雾在他眉梢凝成霜花。
冰层深处，开皇十八年的使团成员保持着奔跑姿态，最前方的鸿胪少卿手中高举的国书正在渗血——那是本该在仁寿宫变中焚毁的《突厥十策》原本。
“这冰...在生长。
“李研儿呼出的白气触到冰面，裂纹立刻蛛网般蔓延。
众人惊恐地看到冰中尸体眼珠突然转动，鸿胪少卿的嘴唇开合间吐出结冰的字句：“别让双晷重...合...“程咬金一斧劈在冰面上，反震的力道震得虎口迸裂。
斧刃与冰晶摩擦发出高频尖啸，穹顶开始坠落棱镜碎片。
唐仁德突然抓住李研儿手腕：“看脚下！
“地面不知何时变得透明如镜，映出众人倒影——那些镜像手持滴血利刃，正朝他们露出诡异的微笑。
“闭眼！
“魏征的戒指迸发强光，但为时已晚。
李研儿的镜像突然破镜而出，隆起的腹部裂开凤凰纹路，手中短刀直刺本体心口。
唐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