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不是我。”
话出口的一瞬，压在我内心这么久的石头终于落地。
姜灵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她突然抱头痛哭：“不，我爱的不是他，我只要你！”
“我之前假装破产，他又像五年前一样抛弃了我，这个世上我只能信赖你了。”
“和你相处的五年，我早已爱上你，怪我发现的太晚，伤了你的心。”
紧接着，她不管不顾地冲过来抱住我。
血的气息传来，我这才发现她的胳膊上遍布小刀切割的伤口。
“你抑郁症犯了？”
每当症状发作，姜灵秀都有自虐的习惯。
这些伤口有新有旧，密密麻麻，是当初的几倍。
有的甚至还在滴血，还有些化脓了。
这样子很容易感染。
我抚上她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我送你去医院。”
她摇头，只是静静地抱住我：“我不要，我只想你陪着我，就像以前那样，抱着我就好。”
温热的泪珠一滴滴撒落在我的胸膛。
我叹了口气：“别闹了。”
想把她扶上车后座，姜灵秀却猛地将我推开：“你还是无法原谅我吗？”
她拿出匕首，猛地划开手腕：“当初害你流的血，我现在统统还给你。”
“对不起，我无法接受没有你的世界。”
10姜灵秀想用自己的死亡赎罪。
可我不能就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
送她去医院后，急匆匆赶来的她的闺蜜红了眼：“袁枫，如果她醒来发现你不在，肯定还会闹自杀的。
你真的不能留下来陪她吗？”
曾嘲讽我配不上姜灵秀的她，为了挽留我，连连道歉。
可我摇头：“对不起，我的生活不只有她，不可能永远陪着她。”
“我和她真的结束了。”
闺蜜红了眼，现在，没有我，照顾姜灵秀的任务落在了她身上，她这才明白我当初的苦心。
磨了一下午，见我还是不肯松口。
一向高傲的她叹了口气：“也对，你怎么可能原谅她。”
“她害你失去了梦想，还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你不原谅是应该的。”
但紧接着，她拿出一份财产转让协议：“姜灵秀之前一直念叨着亏欠你，这份协议早就准备好了，签了吧。”
我离开姜灵秀时，只拿走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
现在她给出的，是剩下的所有了。
看着协议，我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收。”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