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动了动，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念念，你……”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指尖点着茶几上那份刺眼的诊断书。
“那这份渐冻症诊断书，又算什么？
陈默，你给我解释清楚！”
陈默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本就苍白的脸色失了最后一丝血色，额角甚至冒出了冷汗。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辩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神躲闪，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慌乱。
他这副样子，几乎是坐实了我的猜测。
他有事瞒着我，天大的事，甚至可能……关于我的生死！
“陈默，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有没有瞒着我？
再不说实话，我们立刻离婚！”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离婚？！
这两个字像电流一样击中了他，陈默猛地抖了一下，眼底深处是全然的惊惶。
他沉默了，仿佛过了很久，才终于抬起头，目光沉重地看向我，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念念，我……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紧紧追问，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陈默闭了闭眼，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艰难地开口：“念念，其实……我不是你的丈夫。
我是……朵朵的亲生父亲。”
什么？！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炸开，瞬间一片空白。
陈默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朵朵不是我和他的孩子吗？
我们不是一家三口吗？
难道我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幸福的家庭，恩爱的丈夫，可爱的女儿……全是假的？
这个认知太过残忍，我无法承受，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一个冰冷的深渊，四肢百骸都在发冷。
“陈默，你……你开玩笑的吧？
这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语气像是在乞求他改变说辞。
他却残忍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痛苦：“念念，是真的。
朵朵是我的女儿。
而你……你只是一个替身。”
替身？
这两个字像魔咒，在我脑海里盘旋。
替谁的身？
谁安排的这一切？
无数个问号疯狂涌现，搅得我头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
“陈默！
你给我说清楚！
什么叫替身？
我到底是谁？”
我猛地抓住他的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