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6、林耀泉皱起眉头，显然不相信许绮的话：“严厉到什么程度？
有没有特别激烈的冲突？”
许绮咬了咬嘴唇：“有一次，我带病参加会议，她在会上当众说我工作不认真，还说如果我不能胜任，就应该主动离开。
这个我理解，因为我当时已经因为发烧有些头晕了。”
“那也不至于在会上当众指责啊。”
林耀泉直言不讳：“你不觉得她太过分了吗？”
许绮摇摇头：“我不这么认为。
她只是严厉了点，但她也教了我很多。”
我愣愣地看着可她的眼神藏着的悲伤！
我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记忆的碎片像潮水一样涌来。
一个画面闪现：我站在会议室里，面前是低着头的许绮。
我冷冷地说：“你是为了获得公司对员工的猝死赔偿吗？
高烧 40 度还来上班？！”
她眼里含着泪，却咬着牙没吭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愧疚像刀子一样刺进胸口：“我为什么不能好好跟她说话呢？”
明明我理想中的职场女强人也应该是温柔有礼，面对任何问题都宠辱不惊，从容不迫，随时挂着谦和笑意的模样，而不是一副狰狞冷漠的样子。
“明明，别自责。”
陆生走过来，声音温柔得像在哄我：“人善被人欺，你做领导就该有做领导的样子。”
“人善被人欺，可是……”我喃喃道，声音颤抖：“那她妈妈呢，王芳……我逼走了一个病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啊。”
陆生皱了皱眉：“王芳的事是公司的决定，你只是一个执行者，况且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公司的决定？”
我冷笑：“可劝退她的人是我！
我说了那样刺耳的话，还赶走了她！”
林耀泉继续问：“你最后一次见到陆明明是什么时候？”
“前天。”
许绮回答：“我去找她汇报工作，然后就下班了。”
“没发生其他事？”
林耀泉盯着她的眼睛。
许绮摇摇头：“没有，就是正常的工作交流。”
没能问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林耀泉只能起身离开。
走出门后，她低声自言自语：“我觉得不只是这样，一切的信息在指向陆明明时都有些矛盾混乱，我得去她公寓看看。”
7、我和陆生跟在她身后，我的心乱成一团。
“陆生，你觉得许绮知道我的死因吗？”
我问，声音里带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