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仆从循着我的气息逼近。
在意识涣散前,我将最后半瓶炼金术师的月光露水浇在幼龙眉心。
水晶羽翼泛起微光,将它缓缓沉入冰层形成的天然茧房。
而我瘫倒在防护阵边缘,用匕首在胸口刻下残缺的符文,任由石化蔓延至心脏 —— 这是阻断诅咒扩散的最后办法,也是守护沉睡巨龙的活体封印。
暴风雪掩埋我们时,幼龙鳞片渗出的熔金正顺着我的伤口流淌。
两种力量在血脉中拉锯,我听见冰层深处传来古老龙族的低语,而石化的指尖下,一株蓝焰般的小花正在星砂与龙血交织处悄然萌发。
春汛冲开冰原时,我裹紧缀满星砂的斗篷。
左臂的石化已蔓延至肩头,指节却仍紧握着幼龙沉睡处的冰晶 —— 那里凝结的熔金纹路,与祭坛残留的诅咒图腾始终保持着微妙平衡。
老药师临别塞给我的铜罐里,泡着用蓝焰花根熬制的续命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