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时间就半小时,半小时出门杀人根本来不及,这人就被排除了。”
李悦继续说道。
“这案子看着嫌疑人不少,咋一查又都不像呢?”
林晓皱着眉头说。
“专案组也觉得可能侦查方向错了,光盯着副所长这条线,没准被害人在学校有仇家呢。
就去学校深入了解,结果大失所望。
这男孩性格开朗,没啥仇家,临近毕业大家都忙着落实工作,哪有闲心干这个。
女朋友那边也没问题。
这下专案组没了侦查方向,眼看到年关了,案子就先放下了。
可住在那楼里的人,这年过得提心吊胆的。
副所长一家出事以后就被单位安排到别的地方了,家门上还贴着公安局封条。
晚上外面黑灯瞎火的,路过三楼的人心里都直发毛。
三楼其他两户吓得晚上觉都睡不好,案子不破,心里咋能踏实。”
李悦说道。
“那过完年呢,案子有进展吗?”
苏然问。
“过完年,专案组撤出研究所了,但还经常和我同学她爸电话沟通。
刑警又怀疑死者的姐姐,说父母重男轻女,姐姐在家没地位,这是暗访时听别人说的。
可好歹是亲姐姐,再说一个女的也不可能杀得了一个男的呀,于是又怀疑姐夫,可姐夫没作案时间。
姐姐不上班,但这么怀疑也解释不通,这案子就这么一直搁着。
副所长和夫人遭了这打击,像变了个人似的。
女的提前办了退休,男的虽然没退,但基本不在一线了,上不上班工资待遇都不变,后来两口子一起回了南方老家。”
李悦叹口气说。
“都以为这案子要石沉大海了,结果在快 1998 年的时候,我同学她爸在街上碰到当年参与案件的一个老刑警,那老刑警都退休好多年了。
两人见面挺亲切,就一起吃了饭,席间喝了不少酒。
老刑警对我同学她爸说,案子过去快 10 年的时候,他快退休了,单位找他了解情况。
起因是局里接到一封举报信,说 1985 年这案子的幕后真凶是当时研究所的所长,凶手是雇佣的杀手,最知情人是所长的小舅子,就是单位一个不起眼的电工。
凶手是小舅子联系安排的。
局里想把这陈年旧案了结了,就找老刑警了解情况,看看举报信可不可信,要是可信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