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是为了壮阳,而是...是为了不让蛊虫彻底操控神智。”
他忽然含住我滴血的手指,喉结滚动着咽下毒血,“但自从千岁那碗掺了硝酸甘油的安神茶,这些东西好像找到了新玩具。”
地砖突然剧烈震动,冰棺中浮起上百只发光蛊虫。
它们在空中聚合成先帝的模样,发出沙哑的诅咒:“萧氏逆子,竟敢用硝石破我长生蛊...小心二氧化氮!”
我扑倒萧景珩滚向角落,将硝酸甘油药丸砸向冰墙。
爆炸的气浪中,蛊虫聚合体发出高频惨叫,在硫磺烟雾里碎成泥土。
硝烟散尽时,我发现萧景珩正用身体护住我,后肩插着片锋利的冰棱。
他苍白的唇擦过我耳尖,笑得胸腔震颤:“千岁可知,方才蛊虫幻境里...”染血的手突然按住我后腰,“你哭着求朕轻些。”
“那是蛊虫制造的幻觉!”
我面红耳赤地给他包扎,却发现他伤口渗出的血珠竟在吞噬冰棱上的蛊虫残骸。
萧景珩扣住我下巴,眼底蛊虫纹路绽放:“林长青,你的血在喂饱朕的同时,是不是也把自己烙进来了?”
他心口的朱砂痣突然发烫,我锁骨下的印记应和着泛起暖流。
7.暴雨砸在太和殿琉璃瓦上时,我正被萧景珩抵在龙椅上喂药。
他拇指抹去我唇边药汁,眼底蛊虫纹路红得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