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相像,“从你炸了炼丹房那日起,这里就不再疼了。”
冰窖陶罐在月光下泛着青苔般的幽光,我举着夜明珠贴近罐身,终于看清那些血水其实是无数透明蠕虫分泌的黏液。
它们随着我呼吸频率收缩膨胀,像极了实验室培养皿里的变形虫。
“千岁连噬心蛊都认不得了?”
萧景珩的玄色大氅裹住我发抖的身子,指尖捏起一条蠕虫,“这是用朕七岁那年的心头血养的,本该在立春时钻入太后太阳穴。”
我强忍恶心凑近观察,发现虫体表面布满蜂窝状气孔。
当萧景珩掌心血珠滴落时,所有气孔突然喷射出荧光绿的孢子,却在触碰到我袖口残留的硫磺粉末时剧烈抽搐。
“酸碱中和反应!”
我激动地拽过暴君的手,“这些蛊虫表皮是碳酸钙结构,硫磺燃烧产生的二氧化硫遇水生成亚硫酸...说人话。”
萧景珩突然将蛊虫按在我锁骨下的朱砂痣上。
剧痛中,那条透明蠕虫竟开始融化,化作青烟钻入我的血管。
“它们在找母蛊宿主。”
暴君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我对称的朱砂痣。
月光下,他皮肤下浮现出树根状的紫纹,正朝着我的方向蜿蜒生长,“子母蛊同源双生,但你的血...我的血是强酸性!”
我猛地撕开中衣,用银簪划破手臂。
血珠滴在陶罐里的瞬间,整个冰窖响起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所有蛊虫疯狂撞击罐壁,最后爆裂成漫天磷火。
萧景珩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犬齿狠狠刺入我颈侧血管:“别动,它们在激活体内的休眠体。”
灼热的痛感中,我恍惚看见七岁的萧景珩被按在祭坛上取心头血,太后染着蔻丹的指甲掐进他伤口:“哀家要这蛊虫啃尽萧氏江山!”
“陛下...当年喂你吃蛊虫的...”我颤抖着抓住他浸透冷汗的衣襟,却被他翻身压在冰棺上。
暴君眼底浮着血色的蛊虫倒影,指腹碾过我唇上血渍:“是你父亲林大将军亲手调的雄黄酒。”
这句话如同惊雷劈开迷雾。
原主父亲曾是苗疆巫医,二十年前突然归顺先帝。
而冰窖最深处的陶罐上,赫然刻着林氏的家纹!
“雄黄含砷,能抑制蛊虫活性。”
我盯着萧景珩皮肤下逐渐平静的紫纹,突然醍醐灌顶,“所以您这些年嗜饮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