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围巾。
“红色的围巾……”我听到自己喃喃地说。
“是的,红色的围巾。”
沈煜的声音带着引导性,“你戴着它,去找他……然后呢?
发生了什么?”
我的头很痛,那些模糊的片段开始变得清晰。
争吵……周阳的不耐烦……我负气离开……然后,就是噩耗传来。
“不是我的错……”我痛苦地摇头。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沈煜的声音很柔和,“但是,林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一次,你都在他们最脆弱,或者最容易发生意外的时候,离开了他们?”
他的问题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穿了我的意识。
是啊,为什么?
第一任,我负气离开。
第二任,我们吵架,他摔门出去夜跑。
第三任,我加班,没能阻止他对那盘可疑的饼干下手。
第四任,我回了娘家,留下他一个人检修老化的煤气管道。
第五任,我感冒在卧室睡觉,他在客厅拖地……第六任,陈桉心梗那天,我们因为一件小事冷战,我一整天没理他……每一次,似乎都有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但每一次,我都恰好不在场。
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他们独自面对危险的局面。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滑落。
“不……不是的……”我试图辩解,却发现声音如此无力。
“看着我,林小姐。”
沈煜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而有力。
我猛地睁开眼睛。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盐圈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镜片后的眼神,不再是温和,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探究和……玩味的目光。
“你有没有想过,”他缓缓蹲下身,与我平视,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也许,你才是那个带来不幸的人?”
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他刚刚说什么?
他不是说这不是诅咒吗?
他不是说要帮我吗?
“你……你什么意思?”
我颤声问。
“没什么意思。”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只是陈述一个可能性。”
他站起身,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
“今天的治疗效果似乎不错。”
他恢复了那种专业而疏离的语气,“你似乎开始触及到一些深层的东西了。”
他吹熄了蜡烛,收起笔记本。
“下次,我们可以尝试更深入的‘共情’练习。”
他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