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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屁孩笑得像在住五星级酒店。
看得出来这家经济应该是很拮据,但是这家的妈妈却在有限的能力内给了孩子最好的。
小男孩把我举到眼前,黑葡萄似的眼珠突然对上了我的“正面”。
那一瞬间,他咯咯笑起来,露出两颗小米牙,口水滴在我的国徽图案上。
我心想这是被小孩当玩具了!
他妈说:“这孩子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笑死,本硬币精实锤了,突然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都说小娃儿眼睛干净,看得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他不会可以感觉到我吧,那这样我是不是还有救,我疯狂的喊着,“小屁孩,小屁孩......”但是这个小孩只是对我咯咯笑,我有些丧气,就像刚被充足气的气球,突然又被放了气一样。
我忘记了他才 2 岁,话都说不清的年纪,怎么能帮我沉冤昭雪呢。
这时一个油腻男出现了,他手指敲击小吃车上的玻璃,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妹子,来份煎饼。”
他说话时金牙反射的光,正好落进小男孩突然扁起的嘴角。
油腻男人的手像一条滑腻的泥鳅,突然从背后窜向女人的臀部。
他的指尖触碰到围裙上那块洗得发白的油渍时,女人整个人像触电般猛地一颤。
她正在翻动的煎饼铲突然僵在半空,面糊沿着铲边缓缓滴落,在铁板上烫出一个焦黑的圆点。
铲子砸在铁板上的闷响惊飞了路边觅食的麻雀。
女人转身时,带起的面糊溅在男人手背上,他猛地缩手。
煎饼铲横在两人之间,铲面上凝固的面糊像一道小小的堤坝。
“滚。”
这个字从她牙缝里挤出来时,纸箱里的小屁孩突然动了一下,他这是想保护妈妈?
男人退后嘴里啐了一声:“装什么装。”
当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巷口,她才发现煎饼已经糊成了焦黑色,就像她丈夫工装裤上那个永远洗不掉的污渍。
事态已经平息,一滴水珠砸在我身上。
不是小屁孩的口水,是从母亲低垂的睫毛上坠下来的。
她飞快地用袖口抹脸,像是某种无声的呜咽。
3.夜深了。
我昏昏沉沉地被小屁孩攥着回了家,是的,我睡了一觉,实在是无聊啊!
出租屋的灯泡上积着厚厚的油灰,光线昏黄得像隔着一层纱。
这时我看到女人走到一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