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没有的好,你赶紧给我圆房,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便转头走进了屋里。
徐大坤靠在门框上,抬头望着那渐渐黑下来的天,手上的旱烟早已抽完。
当天晚上裴浅坐在床上,紧紧的裹着被子,因为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夜晚徐大坤一脚踹开了房门!
坑洼的脸上增加了些许的红晕,使得那一眼红一眼看过去格外的厌恶,裴浅胃里一股翻江倒海翻滚着。
徐大坤一个踉跄抱住了裴浅,张了张嘴一嘴的口臭嘈杂着酒气跑到了裴浅的鼻腔里,使得裴浅不得不屏住了呼吸,徐大坤蛮横的拉开了她紧紧裹住的被子。
咔嚓!
一声!
那白花花的一片裸露在外,使血气方刚的徐大坤定在了原地,突然!
疯了一般一样冲上前抱住,使的裴浅嘤嘤嘤的,发出了些许的声音,裴浅不敢反抗 。
许久……鼾声起此彼伏,裴浅艰难的从地上捡起零零散散的衣服起身来到屋外,打了一盆清水清洗着身上那肮脏不堪的东西,使得一阵恶心不停的搓洗着,光滑的皮肤上增加了些许红晕直至出血才停下,夜里的山村格外的安静裴浅靠在了角落的门框上,望着天空上的那一抹亮光。
屋里时不时传出鼾声,裴浅脸上添加了些许的烦躁。
次日,婆婆的声音传到了裴浅的耳朵里,伴着谩骂与污秽吵醒了她,她站了起来,使得她的身体更加的疼痛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裴浅!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婆婆大声训斥道。
特么的还不赶紧起来和我去地里干活,娶你是来我家当祖宗的吗?
还让我这个老婆子来亲自请你啊!
裴浅不敢反抗拿起了身边的农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婆婆下地。
六月的夏天很闷很热!
知了,在树上有力无气的乱叫着,种满了玉米的田地里。
裴浅挥舞着锄头,毒辣的阳光洒在了脸上,豆大的汗水一颗一颗从那红润的脸上划过浸透着衣服 。
带着草帽,正坐在田坎上的是她的婆婆,正悠然自得的在树下乘凉,还时不时的抬起头望向裴浅这边,督促着他赶紧锄草 。
就这样裴浅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晚上不仅要遭受徐大坤那惨无人道的折磨,天还没有黑徐大坤便拉进了里屋。
一弄就是三更半夜!
裴浅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