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在崩溃。
我喘不上气，脑子乱成浆糊，只能挤出一句“你他妈有病！”
秦煜松开我，眼眶泛红，嘴角扯出一抹病态的笑，“对，我有病。”
他喘着粗气，眼底的火烧得更旺，像随时会再扑上来。
就在这时，门把手开始扭动，唐诗尖利的声音刺进来，“陈肃，你助理说你在这儿，锁门干什么？”
秦煜愣了半秒，我抓紧机会，手忙脚乱推开他，踉跄冲到门边，拉开门。
门缝挤进唐诗的脸，眼神从疑惑瞬间转为愤怒。
她手里还攥着一束花，这一个月，她送了无数次玫瑰，全被我扔进垃圾桶没回音，没想到今天亲自杀了过来。
又这么巧。
唐诗目光扫过我凌乱的模样，又猛地瞪向秦煜，声调拔高，“你在对他干什么？
又强迫他是不是？”
她往前一步，气势汹汹，像个护崽的母兽，指着秦煜的鼻子骂，“你有完没完？
十年了还不放过他？”
秦煜冷笑，揉了揉手腕，眼底阴鸷未退，没吭声。
我愣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满脸茫然地看着唐诗。
十年前，她不是这么说的，她骂我恶心，骂我故意勾引秦煜，字字如刀。
如今怎么突然翻脸，站在我这边指责秦煜？
这算什么，怜悯？
还是又一场戏？
我突然觉得很累，累得连站着都费劲。
校园流言像野火，烧起来就没了边际。
去探望唐诗的人全听到了她对我的咒骂，回去添油加醋一顿传，火上浇油。
秦煜和唐诗又偏偏一起出国，像印证了对我避之不及，我连还口的余地都没有，就被狠狠钉上变态的标签。
不止通过追唐诗去接近秦煜，还故意推她落山想要害死她。
简直心思恶毒。
“抢男人抢到这地步，真不要脸。”
“听说他还跪着求唐诗让秦煜给他，贱不贱啊？”
“小心点，秦煜走了，小心他又盯上你们的屁股。”
他们压着嗓子笑，我只能装作听不到，从学校搬出去，一个人吃饭打工，孤零零地熬日子。
好不容易，我熬出点人样。
他们又回来了，一个疯狗似的堵我，一个莫名其妙护我，像演一出没完没了的烂戏。
我他妈喘不过气了。
我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扫过两人，“我很累了。”
顿了顿，苦笑了一下，“以前的事，无论是谁对谁错，都過去了吧，如果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