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
我不去,就显得很不合群。
宵夜安排在德旺楼,老罗安排我坐秦煜那桌。
他的良苦用心,我懂。
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地敬向秦煜,“秦总,这杯敬您,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老罗连忙为我说好话,“秦总,这是我们一组的陈肃,特别能干,待人也好,下属都服他。”
秦煜皱眉,眸光沉沉地盯着我,没有说话,也不举杯。
酒杯只能尴尬地停在半空,热络的气氛一下就冻住了。
我在心中苦笑,假装体面似乎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秦煜没有义务配合。
突然,秦煜低下头,就着我的手喝了那杯酒。
我一怔,举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
操了,哪有人这么喝酒的。
他以前也经常发神经。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不止我,见到这一幕的人无不目瞪口呆,只有秦煜眉眼柔和,“我和陈肃是朋友。”
老罗欣喜不已,对着我直眨眼,似是在说“你怎么不早说你和秦总是旧识。”
我在心中冷笑,朋友,打架的那种吗?
换了个杯子,倒满酒再次举杯,“秦总抬爱了,我哪有资格和您做朋友,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秦煜眉心微蹙,声音清寒,“陈肃,你变了很多。”
“人哪能一成不变,”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又满上一杯酒,“秦总,以前是我不懂事,有哪里冲撞了您,还请您多担待。”
秦煜周身的气息却是更冷了,半晌却又懒洋洋一笑,“ 你以前要是这么听话就好了。”
我脸色一僵,随即也笑,“所以说我以前就是傻的,现在改正。”
秦煜的眉心似乎皱得更深了些。
老罗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连忙张罗着喝酒,为我解围。
我难免喝多了。
走到大门外,扯开衬衣顶端的两颗扣子,我点燃一支烟塞进嘴里,缓缓吐出一圈淡淡的烟雾。
终于觉得脑袋没这么涨了。
“陈肃?”
娇媚的声音有些熟悉,我抬起略微迷蒙的双眼,在见到来人时,血管几乎炸开。
德旺楼是很有名的老字号,见到熟人不稀奇。
可来人是唐诗,我那个被秦煜抢走的前女友。
他们两个害得我不浅,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最近大概犯了水逆,不然十年前的一笔烂账怎么接连找上门来。
3“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