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指腹擦过她唇畔:“演得不错,不过——”体温突然逼近,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垂,“你后颈的胎记,比真的顾挽音多了颗痣。”
车内弥漫着雪松香水味,苏晚盯着他锁骨下方的红痕——和原主日记里画的位置分毫不差。
三年前在雪崩现场,真正的顾挽音为了救林纾,用登山镐划破了霍沉洲的胸口,而现在这个冒牌货,却顶着她的身份活了三年。
“霍先生记性真好。”
她打开遮阳板,镜中泪痣在路灯下泛着微光,“不过比起胎记,霍先生更该记得,顾氏集团的百分之五股份,还在我名下。”
那是原主作为“顾挽音”的保命符,也是霍明修迟迟不同意离婚的原因。
车载广播突然响起:“今晨,顾氏集团董事长顾明远因突发心梗入院,名下股份转让协议——”<霍沉洲的手机同时震动,他接起电话的瞬间,苏晚看见他指节捏得泛白。
车在十字路口急刹,红灯映得他侧脸像座冰雕:“去医院。”
顾氏病房外,顾老夫人攥着苏晚的手,布满老年斑的手背贴着止痛贴:“挽音,你爸爸把股份转给你了,他说霍家靠不住——”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变调,苏晚看着顾明远逐渐平线的心电图,突然想起原主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顾叔叔知道我是冒牌货,他说要把股份给真的挽音,可真的挽音已经死了。”
凌晨的走廊,霍沉洲靠在消防栓旁抽烟。
火光在他眼底明灭,苏晚听见他说:“顾明远临死前改了遗嘱,股份转给你个人,和顾家脱离关系。”
烟灰落在他西装上,“现在你手里的股份,足够影响霍氏的董事会。”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霍沉洲急着离婚——失去顾家庇佑的替身毫无价值,可现在她却成了霍氏股权的关键。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伸手按住他夹着烟的手:“霍先生,我们的婚姻,现在是真正的利益共同体了。”
烟头在地面烫出焦痕,霍沉洲低头凝视她,指腹碾过她腕间的翡翠镯:“苏晚,你知道你和真的顾挽音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他突然笑了,唇角的弧度像把淬了毒的刀,“她连死都要替林纾挡雪,而你——”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他的手指掐进她后颈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