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头咬住他的指尖，血腥味在舌尖漫开，“顾明远临终前给我看了段视频，雪崩当天，是林纾把顾挽音推下了悬崖。”
霍沉洲的瞳孔骤缩，指尖掐进她腰窝：“你说谎！”
“要不要看看监控？”
她摸出手机，相册里存着段模糊的录像，雪地中穿白色滑雪服的女孩被推下悬崖，转身时露出林纾的脸，“顾挽音坠崖后，是我救了她，可她临终前让我替她活下去，替她——”话没说完就被堵住唇，霍沉洲的吻带着血的咸涩，舌尖碾过她咬破的地方：“所以你就顶着她的身份，戴着她的镯子，用她的股份威胁我？”
他的手探进她睡衣，指腹碾过她后颈的胎记，“苏晚，你知道最恶心的是什么吗？
你连床上的反应，都和她一模一样。”
剧痛从后腰传来，他咬着她的锁骨，像要把三年的恨都刻进骨血。
苏晚抓着他的西装裤，忽然想起原主日记里的话：“阿沉每次喝醉都会这样，他说我的身体让他恶心，可他又离不开。”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霍沉洲躺在她身边，呼吸逐渐平稳。
苏晚摸向他手机，密码是林纾的生日，相册里最新的照片，是今天在墓园拍的，林纾靠在他肩头，无名指上戴着和他同款的钻戒。
她输进自己的生日，屏幕突然解锁。
相册里藏着个加密文件夹，点开是段医疗记录：“2023年3月15日，顾挽音（苏晚）确诊急性髓系白血病，生存期三个月。”
泪水突然涌出来，原主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会在日记里写：“阿沉，等我死了，你就可以和林纾结婚了，别难过，我本来就是个替身。”
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苏晚看着枕边男人的睡颜，突然发现他眼角有颗泪痣，和她镜中的位置一模一样。
原来真正的顾挽音，和霍沉洲是青梅竹马，都有泪痣，而她这个替身，连泪痣都是纹的。
## 第四章 蚀骨（真相）霍氏董事会召开的前一天，苏晚收到份快递。
牛皮纸袋里装着张CD，封面是瑞士少女峰的雪景。
放进电脑，画面里出现穿着病号服的顾挽音：“阿沉，当你看到这段视频时，我应该已经死了。
三年前的雪崩，其实是林纾推的我，她以为你爱的是她，可你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