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红布解下来给手掌心最惨不惹睹的伤口进行了粗略的包扎。
“你的背后受伤了?”
要不是宁淼这么一提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背后添上了几道血痕,她那条白色打底背心都被染的跟五花肉一样了。
“转过来,我看看。”
她原本想说不打紧但是她看到那双突然正经起来的眸子也只能老实照做。
“应该没什么事,我刚刚都没什么感觉。”
好奇怪,我为什么觉得有点心虚?
语气还这么娇?
倪漫脑子跟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要对一个陌生人这样,难道她是遗忘了什么?
“啊……!
嘶~”背上被人轻抚而过痛感神经立马就被唤醒了。
“你这……行了,走吧,不知道那医生什么时候回来。”
倪漫受不了了,不给对方把话说出口抬脚就走。
“他暂时不会再来了,你伤到了他的重要部位,他想修复也是要时间的。”
倪漫态度突然转变,哦了一声就自顾自地往前走。
……“宁姐!”
经过转角,远方楼梯口背着人的小青年带着哭腔奔向她们。
两人面色一惊,赶忙跑上去把人护送进我们那会离开的实验室。
“发生了什么?”
宁淼看着从背上放下瘫在墙体上脸色苍白痛苦的闭着眼睛说不出来一句话的女人问道。
“我也…我也说不清楚,起先我和王尔去到了她见到医生的那个房间,一开始里面没人我们就想着找点线索,结果谁知道我们才一个转头的功夫就被医生踹进了一间密室,在里面的空间是密闭的还被投放了二氧化碳,后面…后面…我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趴在走廊王尔还被我压在身下。”
宵宵双手抱头想要争取再记起更多可事实上除了晕过去前的记忆后面就是一片黑暗。
倪漫没听小青年在说什么,手搭在王尔的脉搏上左右手各探了一遍:“内里没什么大碍,安全起见我们得回到衣柜里。”
宁淼:“嗯。”
接着三人一同把人上下抬着进了柜子。
“有水么?”
倪漫从王尔身上找出蜡烛点上眸子对上另外那双灰色的眸子启唇询问。
“我有,我这有。”
宵宵双手慌乱地从自己背包里艰难掏出一瓶小装的纯净水喷雾递给她。
她接过喷雾先是朝着王尔苍白发干的嘴唇喷了两下接着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