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
阳光轻柔地洒在重建的镇北侯府檐下,一切看起来都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侯府的工匠们技艺精湛,新漆的梁柱散发着淡淡的木香,仿佛这里从未经历过那场惊心动魄的灾难与悲剧。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抚摸着新漆的梁柱,手指感受着那光滑的表面。
然而,我的心中却五味杂陈,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不断涌现。
玉瑶的音容笑貌,她的温柔、她的勇敢,都仿佛还在眼前,可她却已永远地离开了我。
崔嬷嬷迈着蹒跚的步伐缓缓走来,她的身姿更加佝偻,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愈发明显。
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到我面前,轻轻打开。
盒子里是半块鎏金铜锁,上面刻着一串现代化学方程式。
那熟悉的方程式,瞬间将我拉回到与玉瑶相处的时光,她曾好奇地听我讲解这些知识,眼中满是对未知世界的向往。
看着那铜锁,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模糊了双眼,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柳三娘不知何时倚着门框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过往的感慨,也有对眼前这一幕的悲悯。
她轻轻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张杏花笺,轻轻抛向我。
杏花笺在空中悠悠飘落,仿佛承载着一段沉重的过往。
我伸手接住,上面的字迹娟秀,写着:“夫人临终前说,要你带着方程回该去的地方。”
柳三娘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似乎也被这段跨越时空的情感所触动。
就在这时,汴河画舫的爆炸声再次响起,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心。
那熟悉的爆炸声,将我瞬间拉回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玉瑶的身影再次在我眼前浮现。
我紧紧握着铜锁,仿佛那是我与她之间最后的联系。
在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犹豫,义无反顾地坠入那刺目的光芒之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去向何方,都要带着与玉瑶的回忆。
当我再次缓缓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耀眼的镁光灯,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周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精美的汉服,欢声笑语。
我发现自己置身于现代的汉服展现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