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主。
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姑娘，昨日杀人上百，你不怕我吗？”
“沈消，你内伤受的很重。”
女生的声音无波无澜，坚定的目光与我对上。
“况且，轻视他人生命之人，也该自食恶果。”
不记得多少天，我被压进了天牢。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
顾修竹来了。
依然带了一壶酒。
“没法子，外面群臣激愤，要你的命，你先委屈几天。”
顾修竹屈起手指，在面前的酒盅边缘摩挲。
“你现在是摄政王了？”
喝了一口，我撇了撇嘴。
“所以你是算准了我不敢直接篡位，自立为王，才大开杀戒。”
懒得回答他的问题：“那谁当皇帝了？”
“宫变中，先皇的一个妃子受惊吓产下一子。”
他毫不在意地说，来回搓弄我腰间的玉带。
“什么妃子，来的这么巧。”
说到一半，凝思几瞬。
“我记得山寨的赵大娘，这两天好像刚好到临盆之期？”
顾修竹抬手捏了捏眉心。
“不聊这些了，聊聊你吧，沈消。”
“聊我什么？”
我顺势靠在椅子上。
“从我第一面见你，我就很疑惑。
救我的所有人都有理由，唯独你没有。”
他眼底闪过一抹痛楚。
“三皇子和盘托出之后，我明白了。”
“接近我只是你复仇的一部分，生母被杀。
仇人上达天听，你无从下手。
所以接近我，为我点播，是你最快的复仇之路。
就像你一开始所说，我才明白其实这一切幕后最大的推手，是你。”
顾修竹的额头冒出了密密的细汗，似是对自己的想法笃定，又怀疑。
“觉得我是利用，你中间还要救我帮我？”
深深看她一眼。
“沈消，没办法，我做不到不帮你。”
“被你利用，我心甘情愿。”
“我不想当皇帝，褚颂安更不想，他只爱破案，我只想复仇。”
顾修竹和褚颂安都是在封建礼教下教育出来的忠厚之人。
人确实很难迈过自己的心。
我勾了下唇抓住顾修竹的袖子，凑近他的脸。
“其实你是这个世界的反派，幕后筹谋最后杀了所有人，我是来感化你的。”
顾修竹慢慢转了下酒杯，叹气。
“大开杀戒，幕后筹谋？”
顾修竹看着我拽着他的衣角的手一脸疑惑问：“那不应该是你吗？”
很少人攻略反派时，把自己攻略成反派了。
我掐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