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深沈梦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晚晴未暖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月达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字迹,写满了未寄出的情书:“晚晴,今天梦璃说要买婚纱,我盯着橱窗里的白纱,突然想起你试穿伴娘服时的样子,比新娘还要美。”“顾氏的财务报表越来越糟,爷爷的药费一天比一天贵。晚晴,原谅我不能兑现承诺,你值得更好的人生。”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个普通人,在滨江大道卖甜筒,等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来买。”窗外开始下雨,苏晚晴摸着笔记本上被水渍晕开的字迹,终于放声大哭。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忘记,那些被迫说出口的狠话,那些刻意制造的误会,都是为了让她恨他,从而更容易地离开。第六章霜降(终)11月28日,霜降。苏晚晴站在滨江大道的尽头,看着外滩方向腾起的烟花。今天是顾言深和沈梦璃的婚礼,也是奶奶的头七。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沈砚之发来的消息:...
《晚晴未暖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字迹,写满了未寄出的情书:“晚晴,今天梦璃说要买婚纱,我盯着橱窗里的白纱,突然想起你试穿伴娘服时的样子,比新娘还要美。”
“顾氏的财务报表越来越糟,爷爷的药费一天比一天贵。
晚晴,原谅我不能兑现承诺,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个普通人,在滨江大道卖甜筒,等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来买。”
窗外开始下雨,苏晚晴摸着笔记本上被水渍晕开的字迹,终于放声大哭。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忘记,那些被迫说出口的狠话,那些刻意制造的误会,都是为了让她恨他,从而更容易地离开。
第六章 霜降(终)11月28日,霜降。
苏晚晴站在滨江大道的尽头,看着外滩方向腾起的烟花。
今天是顾言深和沈梦璃的婚礼,也是奶奶的头七。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沈砚之发来的消息:“言深恢复记忆了,他在找你。”
她看着江面上的游轮,想起那年顾言深在甲板上对她说:“晚晴,等我攒够钱,就带你坐游轮去环游世界。”
现在这艘游轮的名字叫“沈氏之星”,是沈氏集团送给新人的结婚礼物。
“晚晴!”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
顾言深跑过来,西装上沾满雨水,领带歪在胸前,像极了他们大学时那次逃课去看海的模样。
“你想起来了?”
她看着他发红的眼眶,突然想起他第一次为她流泪,是在她收到音乐学院拒信的那天。
“对不起,”他抓住她的手,掌心的疤痕硌得她生疼,“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火灾那天,我抱着我们的回忆往外跑,其实心里清楚,就算留住这些,也留不住你。”
江风带来远处的钟声,苏晚晴看着他腕上的碎钻手链,突然轻笑:“言深,你知道吗?
沈梦璃今天戴的头纱,和我设计的婚纱草图一模一样。
原来连我梦想中的婚礼,都被你们偷走了。”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晚晴,我可以解释——不用了,”她打断他,摸出那串珍珠手链,“你看,它断了。
奶奶说,珍珠碎了,就是缘分尽了。”
手链从掌心滑落,珍珠滚落在青石板上,像他们散落一地的爱情。
顾言深蹲下身去捡,苏晚晴趁机往后退了半步,指
你明明知道,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你,像你承诺过的那样。”
书桌上的台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他的叹息。
苏晚晴摸到熟悉的书架,指尖划过那排他们一起挑选的精装书,最后停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上。
那年暑假,他们窝在宿舍床上读这本书,他说要像阿里萨那样,用一生等待爱情。
“言深,”她忽然笑了,“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滨江大道?
你买了两支甜筒,结果我的掉在地上,你把你的给我,自己舔着蛋筒托。”
黑暗中,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苏晚晴继续说:“大二那年冬天,我发烧到39度,你在宿舍楼下守了整夜,第二天自己得了肺炎。
还有去年生日,你带我去山顶看日出,说以后每年都会陪我一起看。”
“别说了!”
他突然吼出声,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苏晚晴摸出手机照亮,看见他掌心正往下滴血——刚才打碎了她送他的琉璃镇纸。
“我带你去包扎。”
她本能地掏出纸巾,却被他一把推开。
顾言深背过身去,声音闷在胸腔里:“晚晴,你走吧。
以后...别再来了。”
走出书房时,客厅的壁灯亮着。
顾母站在楼梯阴影里,手里端着一杯燕窝粥:“苏小姐,言深今晚要和梦璃商量婚礼细节。
你这样纠缠,只会让他更难做。”
苏晚晴看着她腕上和沈梦璃同款的碎钻手链,突然想起顾言深曾说过,他母亲年轻时为了嫁进顾家,也放弃了自己的音乐梦想。
原来有些悲剧,真的会在同一个地方循环上演。
第三章 婚讯霜降那天,苏晚晴是在报纸上看见顾言深的婚讯的。
头版照片里,他穿着定制的纪梵希西装,沈梦璃的手搭在他臂弯,两人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
“顾沈联姻助力商业帝国,世纪婚礼将于外滩华尔道夫举行。”
她盯着报纸上的烫金大字,指甲在“世纪”两个字上戳出褶皱。
原来他们的八年,抵不过一场商业联姻的“世纪”。
手机在桌上震动,是钢琴教室的家长发来消息:“苏老师,今天的课取消吧,我们带孩子去参加顾先生的婚礼。”
她机械地回复“好的”,目光落在台历上——11月28日,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像无数个渗血的伤口。
下午
儿新款大衣,正细心地替他整理围巾。
“言深,”她下意识地开口,“你的胃药——你是谁?”
顾言深的目光扫过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沈梦璃适时地挽住他的手臂:“这位是苏老师,以前教过我钢琴的。”
苏晚晴感觉有冰水从头顶浇下。
医生说的记忆障碍,原来真的让他忘了她。
忘了他们在图书馆偷吻的午后,忘了她为他织的第一条围巾,忘了那些在出租屋里相拥取暖的冬夜。
“苏老师你好,”顾言深礼貌地伸出手,“感谢你之前对梦璃的照顾。”
她看着他掌心的疤痕——那是在火灾里为了抢救她送的钢笔留下的。
现在这只手,正握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温柔地说:“我们回家。”
沈梦璃经过她时,压低声音说:“言深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你们那些不堪的过去。
你最好识相点,别再来打扰我们。”
深秋的风卷起落叶,苏晚晴蹲在路边,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转角。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奶奶的护工发来消息:“苏小姐,奶奶说胸口疼,你快回来吧。”
医院病房里,奶奶的手背上插满管子,看见她时露出笑容:“晴晴,奶奶梦见你结婚了,新郎穿着白西装,可帅了。”
她握住奶奶冰凉的手,突然想起顾言深曾说过,等结婚时要穿她选的白西装,在滨江大道的教堂里宣誓。
现在那个教堂正在装修,改成了沈氏集团的慈善展厅。
“奶奶,”她把脸埋在老人掌心,“对不起,我没能嫁给言深。”
“傻孩子,”奶奶咳嗽着,“爱情啊,就像手里的沙,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你看奶奶,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看着你长大。”
凌晨两点,奶奶在睡梦中离开了。
苏晚晴替她整理遗物时,发现枕头底下藏着个信封,里面是她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晴晴,别怪言深,他来找过奶奶,说对不起你,但他没得选。”
泪水滴在纸上,晕开模糊的字迹。
原来在她一无所知的时候,顾言深早已和命运做了交易,用自己的爱情换顾氏的未来,换她和奶奶的安稳。
处理完奶奶的后事,苏晚晴回到空荡荡的家。
钢琴上落满灰尘,她打开琴盖,发现琴凳里藏着个笔记本——是顾言深的
,就说明你们的缘分到头了。”
回到家时,奶奶正在阳台上晒陈皮。
老人转身时,药瓶从口袋里掉出来,苏晚晴看见标签上写着“晚期肺癌”。
原来最残酷的真相,从来都不是爱情的消失,而是现实的双重背叛。
“奶奶,”她跪下来抱住老人单薄的膝盖,“我们去做手术吧,我有钱,我可以去借——傻孩子,”奶奶抚摸她的头发,“奶奶这把年纪了,不想再遭罪了。
你啊,要好好活着,替奶奶看看这世界。”
深夜,苏晚晴坐在钢琴前,弹起顾言深最喜欢的《卡农》。
琴键上的银漆又掉了一块,露出底下的木色,像他们爱情里逐渐剥落的温柔。
弹到第28小节时,她忽然听见窗外传来汽车声,抬头看见顾宅方向腾起浓烟。
消防车的鸣笛刺破夜空,苏晚晴赶到时,顾宅的佣人正围着救护车哭泣。
顾母站在路边,手里攥着半烧焦的相册——是她和顾言深大学时的合照。
“是书房起火,”顾母看见她,突然冷笑,“言深抱着你送的那堆破书往外跑,结果被房梁砸中了。
现在还在手术室抢救呢,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消毒水的气味再次钻进鼻腔,苏晚晴蹲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
原来命运早就写好了剧本,她以为失去的是爱情,没想到连最后一点回忆,都要被烧成灰烬。
凌晨三点,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医生摘下口罩:“病人右脑受损,可能会出现记忆障碍。
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沈梦璃的哭声在走廊回荡,苏晚晴悄悄走到病房门口。
顾言深躺在床上,额头上缠着纱布,右手还紧紧攥着半本烧焦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书页上模糊的字迹写着:“那是最美好的年代,也是最糟糕的年代,因为我们拥有彼此。”
她摸出手机,终于按下了那条未发送的消息:“言深,我再也不闹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消息显示“已读”,但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苏晚晴不知道,此时的顾言深,正陷在记忆的深渊里,拼命寻找那个在滨江大道弄丢的甜筒,和那个笑起来像阳光的女孩。
<第五章 遗忘顾言深出院那天,苏晚晴在医院门口遇见了推着行李箱的他。
沈梦璃穿着香奈
教她弹《月光奏鸣曲》时,指尖蹭到的银灰色钢琴漆。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奶奶发来的消息:“晴晴,降压药记得按时吃。”
她摸了摸颈间的珍珠手链,那是奶奶用毕生积蓄给她买的成年礼物,也是她现在仅有的、和顾言深无关的贵重物品。
第二章 裂痕深秋的夜风带着潮气,苏晚晴站在顾宅门前,指尖在门铃上悬了又悬。
玄关处的灯光透过雕花玻璃,将门前两棵银杏树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极了他们大学时在操场背靠背数星星的夜晚。
“晚晴?”
顾言深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他身上还穿着白天那套深灰西装,领带歪在锁骨处,“你怎么来了?”
她举起手里的保温桶:“给你熬了山药莲子粥。”
上周在医院遇见顾母时,对方说他最近胃疾又犯了。
玄关的水晶灯在头顶晃出细碎光斑,顾言深接过保温桶的指尖冰凉。
苏晚晴正要开口,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顾父穿着真丝睡袍站在二楼,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言深,谁来了?”
“没什么,”顾言深迅速把保温桶藏在身后,“一个客户。”
苏晚晴的指甲掐进掌心。
三个月前,她还是这栋别墅的常客,顾母会拉着她的手说“晚晴来了啊,厨房炖着你爱吃的花胶鸡”,现在却连门都不让她进。
“我先走了。”
她转身要走,手腕突然被拽住。
顾言深的体温透过衬衫袖口传来,带着她熟悉的雪松香水味:“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他把她拉进一楼的书房,反手锁上门。
书桌上摊着半开的笔记本,最新一页用红笔圈着“沈氏联姻案关键条款”,旁边是她送他的那支万宝龙钢笔,笔帽上还刻着他们的名字缩写。
“晚晴,”他声音发颤,“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办法——想办法取消联姻?”
她打断他,“还是想办法让我接受你要娶别人的事实?”
窗外突然响起汽车鸣笛,一束强光透过窗帘缝隙扫过房间。
苏晚晴看见顾言深的喉结剧烈滚动,像那年他们在暴雨里吵架时一样。
“爷爷的病情你知道的,”他闭上眼睛,“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
顾氏现在全靠沈氏的注资撑着,一旦联姻失败——所以你就可以牺牲我们八年的感情?”
她的声音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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