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棍子一下两下三下的打着。
等到虚脱的瘫倒在地,我才敢看坑里的人。
张二宝已经晕倒了,坑里削尖的木头,有一个正正从他右腿穿过来,染红了周边的土壤。
我不敢去探测里面的人是不是死了,害怕对方是装的,趁着自己靠近,把自己抓住。
拿起身边的铁锹,多次少量的朝里面划拉土,直到张二宝的胳膊被埋住,土到了他脖子那,才放心下来,走来走去,将土踩实。
摸了一下鼻子,人没死。
感觉庆幸又感觉害怕。
村里面的钟响了第二次,我也管不了屋子里面的两个人了,拿起镰刀就去上队里了。
今天要是家里没有人去上工,转头村长肯定就要来看是啥情况。
“你张二宝呢?
张老婆子呢?
咋不来上班。”
我低着脸,用手悄悄的把昨天被打破的伤口又叩开,原本就有点血污的头发,立刻更加鲜艳。
“张二宝和张老婆子真不是人,把人打成这样,还要她要来上工,他们两个人还都不来。”
“他们今天有点累,不能来上工。”
村长一看满脸血,害怕我死在田里,在我苦苦哀求下,强硬的要我回去。
我下跪,又哭下,成功阻止了村长要揪出生产队里面害虫的打算。
妇女主任又哭又叫,要为我做主,也被我阻止了。
开玩笑,她的做主就是下次打轻点,别打死,让她去,自己怕不是一气之下把她也埋在土里。
3我扶着墙走到家里面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一个11 岁的男孩,有点像原主的弟弟--张大海。
“张大海,是你吗?”
男孩从墙角窜出来,关切的问道:“姐,你没事吧?”
说完,脸色更加暗淡下来,姐姐嫁到这样的人家又怎么会好呢。
我走过去,搓搓男孩的头,小声和他说,“你去把娘带过来,好吗?”
张大海不知道带过来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半小时后,张母走进这个屋子的时候,眼睛又一次泛红。
我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着地上站着的孤儿寡母,有一点头疼。
“我就说一遍,第一个,别哭哭唧唧的,第二,既然我嫁到了张家,今后张家就是我们的家,你们今天就搬到张家来,第三,我们该怎么办?”
张母不再哭泣,认真的端详现在的环境。
张大海开口说道,“张二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