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低声说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们的安保系统比想象中严密。”
陈默看着她专注的侧脸,那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忽然想起大学时,她为了帮他复习考试,熬夜整理笔记,每一个重点都标记得清清楚楚。
“苏晴,为什么帮我?”
他忽然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与感动。
苏晴没抬头,手指依旧在键盘上忙碌,“因为我喜欢你,从大学就开始了。”
她顿了顿,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林晚,但我想帮你,帮你完成你想做的事。”
就在这时,防火墙突然弹出警告,红色的警示灯闪烁不停。
苏晴迅速敲击键盘,“拿到了!
AT信托的资金流向和行车记录仪备份!”
那一刻,实验室里的紧张气氛瞬间被喜悦打破,他们知道,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谢谢你,苏晴,我会用余生好好补偿你。”
消毒水的气味像团不散的雾,裹着深秋的冷意渗进骨髓。
林晚攥着刚从信访局拿到的举报材料副本,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奔跑时撞在医院走廊的扶手上,疼得皱眉。
护工今早发来的消息在她脑海里循环:“你爸状况不好,一直在喊你名字,速回。”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父亲靠在床头,此刻他的眼睛半睁着,目光涣散,却固执地盯着门口,直到看见林晚,浑浊的眼球才轻轻转动,唇角扯出极浅的弧度。
“爸……”林晚的声音哽咽,快步走到床边,握住那只布满针孔的手。
父亲的喉结滚动,发出含混的音节,努力用手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腕。
“别查了……”父亲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林晚浑身一震。
她看见父亲的眼角沁出泪水,顺着凹陷的颧骨滑落,滴在洗得发白的病号服上。
床头柜上摆着她上周拿来的相框,里面是父女俩在报社的合影,那时父亲举着相机,她趴在他肩头笑得灿烂,背后的黑板报写着“铁肩担道义”。
“可是爸,证据已经快齐了……”林晚的话被父亲突然收紧的手指打断。
老人摇摇头,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相机上,喉间发出破碎的音节:“爸不怕死……怕你死。”
他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窗外,梧桐叶正被秋风卷落,“那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