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牛毛,洒在大地上。
林晚蹲在院子里给山茶花松土,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呵护着珍贵的希望。
忽然,她听见木门“吱呀”作响。
“林姐,你的快递。”
年轻的邮差小杨红着脸递过包裹,手里还拿着束野雏菊,那雏菊在雨中显得格外清新,“给你的,山上采的。”
林晚笑着接过,发现包裹来自北京,寄件人是苏晴。
里面除了防风湿的药,还有个小纸条:“小晚,陈默最近总盯着云南的天气预报,说怕你这里下雨路滑。
他不知道,我偷偷给他的咖啡里加了灵芝孢子粉。”
读着信,林晚的眼眶湿润了,她知道,无论相隔多远,那份情谊从未改变。
清晨,阳光洒满了整个院子,林晚在给花浇水,突然听见木门开了,缓缓转身,看见陆靳珩站在晨光里,西装袖口磨得有些旧,眉骨处添了道浅疤。
他手里捧着个红木匣子——父亲的胶卷盒,那匣子仿佛承载着过去所有的回忆。
他的身后,陈默和苏晴并肩而立,苏晴的手轻轻挽着陈默的胳膊,脸上带着释然的笑,那笑容里满是幸福与满足。
“判了。”
陆靳珩说,声音带着疲惫却又释然,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AT信托的负责人判了十二年,周部长判了十年,你父亲的养老钱,追回来了。”
他顿了顿,看向陈默,“陈默和苏晴用技术帮二十七个家庭追回了被骗资金,苏晴还设计了反诈骗AI系统,现在正在全国推广。”
林晚看着苏晴,发现她手腕上戴着串山茶花银镯,正是自己去年寄给她的。
“小晚,”苏晴笑着说,“怪不得你喜欢山茶花,确实美丽。
陆靳珩拉起林晚的手:“其实,当年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你,我小时候见过你父亲曾带着你去陆家老宅,和我父亲讨论假药案,那时你躲在他身后,远没有现在勇敢。”
山风轻轻掠过檐角的铜铃,发出细碎的声响。
陆靳珩忽然低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那泪水里,有过去的痛苦,也有此刻的幸福。
“知道吗?
这三年,我每天都在想,你在云南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山茶花有没有种活。
有次我偷偷来看你,看见你蹲在院子里哭,手里攥着父亲的旧相机,那时我真想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