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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顾淮安顾淮安林薇 番外

一条小锦鲤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医院重逢团建结束隔天,我刚拖着行李箱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请问,是苏晚小姐吗?”听筒那端的声音透着一股焦灼。“我是,您是哪位?”“这里是市医院急诊科,”对方语速很快,“您认识顾淮安先生对吗?他出了车祸,正在里面抢救,手机里的紧急联系人只有您一个。”车祸?抢救?这两个词像冰锥一样砸进耳朵里,心脏骤然缩紧,带来一阵钝痛。尽管决心已下,可听到这样的消息,胸腔里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抓起钥匙冲出家门,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急诊手术室外的走廊,白得晃眼,空荡荡的,只有顶上“手术中”的红灯固执地亮着,像一道无法忽视的伤口。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冰冷刺鼻的味道。顾淮安的父母大概还在...

主角:顾淮安林薇   更新:2025-04-15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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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安林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别了,顾淮安顾淮安林薇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条小锦鲤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医院重逢团建结束隔天,我刚拖着行李箱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请问,是苏晚小姐吗?”听筒那端的声音透着一股焦灼。“我是,您是哪位?”“这里是市医院急诊科,”对方语速很快,“您认识顾淮安先生对吗?他出了车祸,正在里面抢救,手机里的紧急联系人只有您一个。”车祸?抢救?这两个词像冰锥一样砸进耳朵里,心脏骤然缩紧,带来一阵钝痛。尽管决心已下,可听到这样的消息,胸腔里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抓起钥匙冲出家门,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急诊手术室外的走廊,白得晃眼,空荡荡的,只有顶上“手术中”的红灯固执地亮着,像一道无法忽视的伤口。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冰冷刺鼻的味道。顾淮安的父母大概还在...

《别了,顾淮安顾淮安林薇 番外》精彩片段

1. 医院重逢团建结束隔天,我刚拖着行李箱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

“请问,是苏晚小姐吗?”

听筒那端的声音透着一股焦灼。

“我是,您是哪位?”

“这里是市医院急诊科,”对方语速很快,“您认识顾淮安先生对吗?

他出了车祸,正在里面抢救,手机里的紧急联系人只有您一个。”

车祸?

抢救?

这两个词像冰锥一样砸进耳朵里,心脏骤然缩紧,带来一阵钝痛。

尽管决心已下,可听到这样的消息,胸腔里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抓起钥匙冲出家门,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

急诊手术室外的走廊,白得晃眼,空荡荡的,只有顶上“手术中”的红灯固执地亮着,像一道无法忽视的伤口。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冰冷刺鼻的味道。

顾淮安的父母大概还在路上。

我无法安静地坐着,只能沿着冰凉的墙壁来回踱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念头碎片般闪过——他伤得怎么样?

为什么会出车祸?

还有……为什么紧急联系人是我?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格外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或许只是一个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医生摘下沾着汗珠的口罩,脸上写满疲惫:“病人失血不少,两根肋骨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

命是暂时保住了,但需要立刻转入病房严密观察。”

我悬着的心落回一半,腿脚一阵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扶着墙壁才稳住身形。

“谢谢您,医生。”

声音有些发飘。

顾淮安被护士推了出来,躺在移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双眼紧闭,昔日的神采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脆弱的、毫无生气的模样。

护士将他安置进一间VIP病房。

我跟在后面,看着他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仪器和输液管,静静躺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怜悯,是叹息,还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顾淮安的手机屏幕亮了,铃声突兀地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林薇。

指尖掠过屏幕,一丝犹豫闪过,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淮安,到家了吗?

今天真
不在焉。”

阿姨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我沉默了片刻,声音低哑地说:“阿姨,我们分手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良久,才传来一声叹息:“是因为……林薇回来了吗?”

我心中一惊,她竟然也知道。

“淮安这孩子,从小就执拗,认定的事情……唉。”

阿姨欲言又止,“晚晚,阿姨知道你受委屈了。

可是他对你……阿姨”我轻声打断她,不想再听那些徒劳的安慰,“我知道您想说什么。

可是我真的太累了,也太难过了。”

挂断电话,杯中的咖啡早已凉透。

窗外阳光明媚,洒在梧桐树的叶子上,亮得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原来,就连最迟钝的长辈,也能察觉到顾淮安心中那道无法抹去的白月光。

那么这三年,我在他们眼里,又算什么呢?

一个懂事、体贴、适合结婚,却永远无法真正走进他心里的……替代品?

5. 新生活启面试过程还算顺利,我成功入职了一家新的设计公司。

新同事季扬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听说我刚搬家,主动提出周末来帮我组装家具。

周六下午,季扬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额头上沁着薄薄的汗珠,正对着说明书,认真地拧着螺丝。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我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稍微休息一下吧。”

他笑着接过,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苏晚姐,你这柜子设计还挺复杂,费了不少心思吧。”

“是啊,所以才更要谢谢你来帮忙。”

我由衷地说。

“客气啥,举手之劳而已。”

他摆摆手,目光无意间落在我手腕上,那根细细的红绳手链上,“这手链挺别致的,手工编的?”

我的动作微微一滞。

那根红绳手链,是顾淮安亲手编织的。

那是大二的冬天,出奇地寒冷。

我们挤在学校附近狭小的出租屋里,暖气坏了,冻得瑟瑟发抖。

顾淮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根红绳,笨拙地学着网上的教程,手指冻得通红,一圈一圈地缠绕,最终编成了这条粗糙的手链。

他当时傻笑着说:“别人有的,我们晚晚也要有。

戴上这个,就不冷了。”

那时的他,眼底的光,是真真切切为我而亮的。

回忆带着一丝暖意,却又像一根
“没事。”

我轻声说。

2. 心寒归途回程的车里,寂静粘稠得化不开。

顾淮安似乎意识到我的疏离,几次抬手想来碰我,都被我下意识地避开。

他的手在半空停顿了一下,略显尴尬地收回,搭在了方向盘上,指节微微泛白。

“苏晚,还在为刚才那事儿不痛快?”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的烦躁,“都是老同学,闹着玩呢,你至于吗?”

“替她挡酒,也是闹着玩?”

我反问,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

“不然呢?”

他声调陡然拔高,“那不过是一杯酒!

就一杯酒的事!

你能不能别这么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我低声重复这几个字,心口像是被钝器缓慢地捶击着。

是啊,只是一杯酒。

但这杯酒,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记忆的锁。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强压下去的疑心和不安,此刻争先恐后地浮出水面。

他深夜呓语里的那个模糊名字,“薇薇”。

他手机备忘录里,那些署名“LW”,却无处投递的思念和歉疚。

他偶然瞥见林薇回国动态时,那骤然收紧的瞳孔和失手滑落的杯子。

原来,草蛇灰线,早已埋伏。

是我自己,一直捂着眼睛,不肯醒来。

车子驶入地库,我没等他停稳,便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回到家,玄关的灯没开,我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径直走向卧室,拖出了蒙尘的行李箱。

顾淮安跟了进来,斜倚在门框上,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不耐:“你这又是闹哪一出?”

我没理会,沉默地打开衣柜,一件件叠放衣物。

他终于走近,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很重,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苏晚!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了一杯酒,就闹成这样?”

3. 决裂之夜我用力甩开他的钳制,抬头,直视着他。

客厅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轮廓,那双平日里含笑的眼睛此刻写满了不解和愠怒。

“顾淮安,”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解脱,“我们分手吧。”

他像是没听清,怔了一下。

“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每个字都像落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裂响。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笑话,嗤笑出声:“苏晚,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的谢谢你送我回来呀。”

林薇那把标志性的、带着点娇嗲的温柔嗓音透过听筒传来。

我握着手机,沉默着,喉咙有些发紧。

“喂?

淮安?

怎么不讲话?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你?”

林薇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疑惑和关切。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无波:“你好,我是苏晚。

顾淮安出了车祸,现在在市医院。”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死寂,几秒后,猛地拔高成一声惊呼:“什么?!

车祸?

严重吗?”

“医生说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正在住院观察。”

我尽量客观地陈述。

“哪个医院?

病房号多少?

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我将手机轻轻放回床头柜,目光落在病床上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人脸上。

为了送林薇回家,他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而我,这个他早已决定放弃的人,却是他手机里唯一的紧急联系人。

这算不算命运开的一个恶劣玩笑?

没过多久,林薇就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脚步匆匆地赶到了病房。

她穿着一条剪裁合体的连衣裙,妆容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担忧。

看到病房里的我,她明显怔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个略显局促的笑容:“苏晚?

你怎么也……他手机的紧急联系人是我。”

我截断她的话,语气平淡无波。

林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眼神快速闪烁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她走到病床边,俯身看着顾淮安,声音放得更柔:“淮安,你怎么样了?

感觉好点没有?”

顾淮安依旧沉睡着,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

林薇直起身,转向我,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苏晚,这里有我就可以了,谢谢你过来。

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份宣示主权的姿态,没有移开视线。

她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脸,补充道:“毕竟……我们是朋友,他现在这样,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是吗?”

我轻轻反问,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那么,他为了送朋友回家,把自己弄进了抢救室。

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声音低了下去:“我
绪交织着,几乎要将我洞穿。

“和你没关系。”

我不想在这种无谓的拉扯里耗费心力,转头看向季扬,语气带着歉意,“季扬,今天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剩下的我自己慢慢弄吧。”

季扬看了看一脸阴沉的顾淮安,又看了看我故作镇定的脸,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行,那你自己小心点。

有什么搞不定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放下螺丝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经过顾淮安身边时,他脚步微微一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轻轻合上,将外面的阳光和喧嚣隔绝。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顾淮安,还有那些尚未组装起来的家具,像我们之间破碎的关系,散落一地。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他死死盯着我手腕上那条褪了点色的红绳,声音艰涩得像是砂纸磨过木头:“你还戴着它。”

我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到身后,却被他更快地一步上前攥住手腕。

他的手指冰凉,力气却大得惊人。

“苏晚,你心里明明还有我,是不是?”

他的声音急促起来,眼底浮起一丝近乎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冀,“你只是在跟我赌气,对不对?”

<7. 真相揭晓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灼了一下。

那条红绳,曾经是他笨拙指尖下的温暖承诺,此刻却像一道无形的镣铐,勒得我生疼。

“顾淮安,别再自欺欺人了。”

我向后退开一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确保他无法再轻易碰到我,“戴着,是因为还没抽出空扔掉它而已。”

他眼里的那点光亮,瞬间熄灭了,像是被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

“扔掉……”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即发出一声短促而干涩的苦笑,“是啊,早就该扔掉了。”

他茫然地环顾这间对我而言崭新,对他而言却全然陌生的小屋,目光最后停留在窗台角落那盆小小的、努力伸展着叶片的多肉植物上。

那是我们刚住到一起时,他兴冲冲搬回来的,说是我们爱情的象征,要像它一样,不需要太多照料也能顽强生长。

真是莫大的讽刺。

多肉还在努力活着,可我们之间,早已是一片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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