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骨头,头发凌乱,甚至将厕所里能用来消化的东西都吃了,才活到了现在。
他们把家里脏污的床单全都裹在身上,开始往山下滚,活脱脱的一群乞丐。
这半个月的痛苦怕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拉黑了他们一家的联系方式,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寒潮过去后,社会交通也慢慢恢复,我叫来保洁阿姨把别墅简单打扫了下,作为旅游民宿承包给了二手房东。
而我也趁着这段时间在地下室的积累,成功转型成为网文小说家。
经过这次灾难,爸妈也意识到了一家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在我的劝说下他们终于同意退休好好享受生活。
我也回到了老家和退休的父母一起生活,远离了大城市勾心斗角的生活。
两个月后,我在和之前工作的同事聊天时,听到了他们一家后续的消息。
秦闲爸爸因为下山的时候,天气太冷,冻坏了脚掌,面临截肢。
而秦闲当时因为路滑,摔了一跤,导致昏迷,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我松了口气,他们再也没有机会来找我麻烦了。
从此以后,我终于能摆脱前世噩梦般的回忆,过上了自由惬意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