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她飞天镇龙，亲眼看她舍己救民！
我们白掌柜，不，白仙子，她才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弃妇、什么妖，她是神仙下凡！”
她越说越激动，眼里竟泛起泪花。
我默然望着她，心底忽然有些暖意流淌而过。
“仙子若知道你这般护她，定会欣慰。”
我低声道。
“她知道的。”
小翠忽然一笑，瞥我一眼，“说不定她现在就在哪儿看着我们呢。
您说，是不是？”
我抬头望天，霞光中仿佛有几只鸽子掠过，白羽轻扬。
“或许吧。”
我淡淡一笑，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却没走几步，便听到不远处另一道声音传来。
“小翠！
你又偷懒在这儿聊天了？
工匠刚说要换木梁尺寸，你再不去，他们可要误工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展彦一身便服，虽不穿王袍，却自带一种威仪。
他手中拿着设计图纸，神色略显严肃，但当看到我时，眸中闪过一丝审视的光。
“这位大哥，是来上香的？”
展彦走近，语气平和中带着一丝谨慎。
“正是。”
我抱拳拱手，声音仍是沙哑掩饰，“听闻此处神庙灵验，特来朝拜。”
“那是当然。”
展彦微微一笑，“白仙子大恩，展某毕生难忘。
神庙建成之后，展某会亲自在庙前设立石碑，将她的恩德铭刻其中，让百代虞人知此恩不灭。”
我低头拂了拂袖角，轻声道：“她若在此，怕是只愿百姓得平安，倒不在乎这些虚名。”
“她若真在此处，又怎会不愿知这万民心向？”
展彦忽然注视我，目光中闪过一抹锐利。
我心中微惊，刚要转身离去，小翠却笑嘻嘻地拉了展彦一把，道：“你干嘛这么盯着人看？
人家是来敬香的，又不是刺客！”
展彦收回目光，笑了笑：“大概是……有些眼熟罢了。”
我脚步顿了顿，终究未言，只是轻轻一拱手，便向山下缓步而行。
夕阳西沉，云霞满天，山风吹过发梢，我身形缓缓隐入暮色之中。
身后传来小翠爽朗的笑声和展彦低声的训斥，像极了某个久远而温暖的午后。
我低声道：“我还在你们之中，你们可知？”
风吹过白云台，庙门吱呀作响，似是回应。
至于午山一家，一切绕了个大圈又回到了从前，只是人一旦奢靡过就再也无法回到原来那种节俭的日子了。
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