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让本座失望。”
林浅瞳孔骤缩,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噬心蛊,需以皇室血脉为引,方能彻底解除。
而裴寂,分明是阉人,怎会与皇室有如此深的纠葛?
“你究竟是谁?”
她指尖扣住金簪,寒声逼问。
裴寂却突然抬手,将一物掷入她怀中:“姑娘不妨看看这个。”
那物,是一幅泛黄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眼与林浅有七分相似,身着凤袍,头戴九旒冕,正是大楚开国女帝的容貌!
林浅浑身一僵,指尖几乎要将画像捏碎。
她突然想起,前世裴寂临死前,曾在她耳边低语:“你可知,你本该是这天下之主?”
“你……你是女帝后裔?”
她声音颤抖,目光如炬。
裴寂却只是轻笑,指尖划过她眉心:“本座不过是女帝麾下,一名忠心的奴仆罢了。
而姑娘,才是真正的凤命之人。”
他突然抬手,将传国玉玺塞入她手中:“姑娘若愿,本座可助你平定四海,一统天下;若不愿……这玉玺,便当作本座赔罪的礼物。”
林浅突然冷笑,将玉玺重重砸在殿柱之上,裂痕瞬间蔓延:“九千岁倒是大方,可惜本宫……不稀罕这沾满鲜血的江山!”
她突然抬眸,目光如炬:“本宫要的,是让这天下,再无奸佞当道!
再无……如你我这般,被命运玩弄的棋子!”
裴寂瞳孔微缩,突然大笑:“好!
好一个棋子!
姑娘既不愿做那笼中金雀,本座便陪你,掀了这棋盘!”
他突然扯下面具,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那脸上,竟有一道从眉骨蔓延至下颌的狰狞疤痕,与画像中女帝的眉眼,隐隐重叠!
林浅瞳孔骤缩,前世她曾听闻,女帝麾下有一名死士,为护女帝而毁容,最终战死沙场。
而眼前这人,分明还活着!
“你……你是女帝的……”她指尖扣住金簪,寒声逼问。
裴寂却突然抬手,将一物塞入她掌心:“姑娘不妨看看这个。”
那物,是一枚染血的玉佩——玉佩上,刻着“楚”字,正是女帝的贴身之物!
“本座不过是女帝麾下,一名苟活于世的罪人罢了。”
他声音低沉,似带着无尽的悔恨,“而姑娘……才是这天下,真正的希望。”
林浅浑身颤抖,指尖几乎要将玉佩捏碎。
她突然想起,前世裴寂临死前,曾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