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齿轮转动的轻响中说,“从六岁在巷口捡到哭鼻子的你开始,我就把自己的人生齿轮和你的琴键锁在了一起。
以后每一个新年,我都会为你调试琴弦,为你检修齿轮,让我们的时光,永远像草莓饼干一样甜。”
宾客席传来吸气声,苏月牙望着他眼底倒映的星光,忽然想起大学时他在琴房为她修补断弦的样子——那时他指尖被钢弦划破,却笑着说“你的琴弦比我的皮肤金贵”。
此刻她无名指上的齿轮戒指轻轻磕到他的,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时光在为他们盖章。
第十三章:草莓味的孕期日记婚后第三个月,苏月牙盯着验孕棒上的双杠发呆,忽然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
凌思席抱着一堆机械零件进门,看见她攥着验孕棒的手,零件“哗啦”撒了一地:“月牙?”
“凌思席,”她忽然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验孕棒被塞进他手里,温热的体温透过塑料壳传来,他忽然蹲下身,把耳朵贴在她小腹上,像在听最精密的机械运转声。
从此凌思席的笔记本多了新内容:“孕期第10天:月牙孕吐想吃草莓,但闻到厨房油烟就哭第30天:给宝宝设计的婴儿床要带齿轮减震装置,床头刻上我们的名字缩写第100天:月牙说宝宝胎动像在弹《小星星》,我却听见自己心跳像打桩机”。
某个春夜,他趴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说话,指尖轻轻划过她妊娠纹:“宝宝你听,妈妈当年把爸爸的水彩笔倒进马桶,爸爸把妈妈的小熊发卡藏在糖罐里,我们的故事,从竹马开始,却永远不会结束。”
第十四章:齿轮小熊与小提琴弓女儿周岁那天,凌思席亲手制作的机械小熊在爬行垫上摇摇晃晃,爪子里握着迷你小提琴弓——那是用苏月牙第一把断琴弓改制的。
小公主抓着弓子往嘴里塞,口水滴在齿轮关节上,惹得夫妻俩笑作一团。
“凌小芽!”
苏月牙笑着抱起女儿,“不许咬爸爸的心血!”
却看见凌思席蹲在地上,用软布擦拭小熊关节,唇角还沾着女儿蹭的草莓酱:“没事,齿轮生锈了可以修,小芽的乳牙印,可是独一无二的印记。”
深夜,凌思席翻出压在箱底的许愿瓶,里面躺着苏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