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她。
雾隐雪山的暴风雪在第七日降临。
楚昭宁握着冰镐的手几乎冻僵,萧承煜突然拉住她,将她拽进凸出的岩缝,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前面就是圣女殿的入口,蛊教的人会在冰湖下布千蛛阵。”
他说话时,呵出的白气在睫毛上凝成冰晶,却仍盯着她被寒风吹裂的唇角。
忽然,冰面传来“咔嚓”脆响,数十道蓝影破水而出,尾鳍上的金箔在月光下格外刺眼——是毒蛊教的“冰鳞卫”,每人腰间都挂着半枚翡翠扳指。
“保护公主!”
萧承煜的玄铁剑劈开两道冰刃,忽然瞥见为首者手腕的刺青,正是父亲遗书中提到的“血祭”标记。
楚昭宁的短刀已划破三人咽喉,却在转身时被冰锥划伤大腿,鲜血滴在冰面上,竟引来冰湖下的异动。
“承煜,用玄铁剑刺冰湖中心!”
她忍着剧痛甩出袖箭,钉住最后一名冰鳞卫的眉心。
“当年圣女难产而死,尸身就沉在湖底,蛊教的人靠她的尸身养蛊!”
萧承煜咬牙挥剑,玄铁剑没入冰层的瞬间,冰面突然裂开,无数金箔蛊虫涌了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将楚昭宁护在身下,后背传来被蛊虫啃咬的剧痛,却仍笑着说:“堂姐,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腰后的胎记,是不是像只展翅的凤凰?”
楚昭宁的泪混着雪水落下。
她看见他后背的衣料已被啃出破洞,鲜血染红了冰面,却仍用身体替她挡住所有攻击。
忽然,她想起母妃临终前说的话:“昭宁,真正的明君,不是独身作战,而是有人愿同你并肩作战。”
“承煜,抓紧我!”
她抱住他,将短刀刺入冰湖,鲜血顺着刀疤流入湖底。
刹那间,冰面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湖底浮现出一座水晶棺,棺中圣女的胸口,正嵌着半枚翡翠扳指——与皇帝手中的,恰好拼成完整的山河图。
暴风雪在黎明前停歇。
楚昭宁背着昏迷的萧承煜,望着冰湖中央浮现的石碑,上面用苗文刻着:“血祭双生,凤凰涅槃”。
她忽然明白,二十年前的那场“难产”,不过是皇帝为了夺取蛊教圣物的借口,而她和楚昭仪,或许正是圣女留下的双生血脉。
“堂姐……”萧承煜在她肩上动了动,声音虚弱却清晰。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