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奶,我换个地给她多烧了两套纸衣。
隔日清早,我刚开门营业,店里就涌来一群不速之客。
我笑脸相迎,只换来他们的质问。
“姚老太说你店里的东西卖两个价?”
该来的总会来,我慢条斯理解释:“哪有的事,我店里的东西货真价实。
大家都知道姚老太有耳背,这话当不得真。”
<余小姑冷哼一声,似乎不相信这些托词。
“姚老太在你店里买了一件三块钱的衣服,若没有这回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姚老天昨晚拿走纸衣,莫非现在还未清醒过来,我感觉焦头烂额。
“三块钱还不够买针线,怎会够买一件衣服,大伙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说不定是店里在搞促销,你今天不给我们打一个这么大的折扣,这群老姐妹可就不走了。”
她们各自找位置坐下,比掌柜还安稳如山。
虽说来者皆是客,但她们就像群赖皮无赖,我顿时变作砧板上待宰的鱼。
“这家店的衣服穿个几年都没问题,咱们总不能为了姚老太一句话就来为难掌柜。”
沉默不语的段大姨开口了,大伙暂时沉默一会。
余小姑扑哧一声,笑呵呵转移话题。
“这事真假难辨,只需让老姚穿着新衣服出来显摆一下不就清楚了。”
其中一人拨通电话,对面的姚老太笑呵呵答应马上来店里。
他们齐刷刷审视地看过来,我直觉大事不妙。
5姚家就在隔壁,只不过几分钟,姚老太就出现在外面。
“各位老姐妹对不住,我今天姗姗来迟了。
你们快瞧瞧我身上的衣服好不好看。”
她穿的正是那天从后院偷走的纸衣,我轻抿下唇不敢接话。
众人鸦雀无声,后院突然传来的猫叫声更显诡异。
姚老太就像个没事人,大大方方站到余小姑面前炫耀。
“咱俩感情好,我就给你摸摸。
你瞧这材质可顺溜了。”
余小姑目瞪口呆,身体畏畏缩缩往后退,半响才弱弱问:“老姐姐是不是中邪了?
大活人可不兴穿这玩意。”
“蛤蟆嘴里吐不出半句好话,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花花绿绿多好看,这款最适合我们上年纪的人。”
姚老太不再理她,腰身一扭到了段大姨面前。
“段妹妹说说瞧,我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你真穿了一件血色纸衣。”
段大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