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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地清醒，一惊一乍大叫引来隔壁的儿子。
“老天保佑，娘总算好了。”
姚耀扶住摇摇欲坠的亲娘，转身发现我站在角落里，他结结巴巴说：“从前是我们错了，往后不敢再找掌柜麻烦。
你若是心里还有气，现在就可以打我一顿还回去。”
“你们回头是岸，我不再追究。
但你们拿了鬼的东西，总归要给人家还回去。”
姚老太吓得摸了一把虚汗，尖着嗓子使唤儿子快去还东西。
我当着众人的面烧了纸衣，可惜并不起烟气。
这说明没有鬼怪受用，她们还在生气。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还回来？”
姚耀一拍脑袋，伸手在口袋里摸出来三块铜板。
“真是罪过，诸位鬼神见谅。”
他恭敬地跪在烛台前，铜板落地就消失不见，火堆上的烟雾袅袅升起。
鬼怪受用完香火，这场错误的闹剧就此结束。
我也是时候离开了，去远方寻找第一百零一个有缘的鬼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