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扳倒顾云帆,不是让你养小狼狗的。”
我勾住他的领带,轻笑一声,“裴总以什么身份管我?
追求者?”
拇指按上他滚动的喉结,“还是......合伙人?”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迫我抬头,吻下来的力度像要生吞活剥,却在唇瓣相触的刹那化为颤抖的叹息,“付清音,你明明知道......”内线电话突兀响起,秘书的声音带着哭腔,“付总,顾先生带着记者闯进地下车库,说您婚内出轨转移财产!”
16裴宸轩的吻堪堪停在呼吸交织处。
我随手按下免提键,“让法务部准备起诉顾云帆诽谤,通知安保处,三分钟内清场。”
“至于你,”我抚上裴宸轩绷紧的下颌线,“不是要名分吗?”
我从抽屉甩出顾氏最新并购案,“把这个啃下来,我就考虑把林深送走。”
他盯着文件突然低笑,温热的唇擦过我耳垂,“你早算准我会跳进来。”
“你离婚的消息是故意透给我的。”
“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
落地窗倒影里,他攥着文件的手背青筋暴起。
沉思片刻,却温柔的说,“但付清音,你既然拉我入局了,你要休想离开我!”
可惜事情不是你说了算。
16我凝视监控里顾云帆被警察拖走的狼狈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顾云帆——这才是我对你的报复。
我怎么可能会给敌人成长的机会呢。
“故意伤害罪,商业欺诈,重婚罪......”裴宸轩倚着门框念起诉书,“够他在里面待十年了。”
我仰头饮尽杯中残酒,喉间灼烧感直抵心脏。
落地窗外暴雨倾盆,闪电劈开夜幕的瞬间,玻璃映出我猩红的唇角——和三年前发现顾云帆第一次出轨时,镜中那个咬破嘴唇的年轻妻子重叠。
“孟娇娇小姐在会所等您。”
秘书的声音从内线传来,“她说愿意用顾云帆海外账户的密钥,换您高抬贵手。”
天鹅绒包厢里,孟娇娇缩在真皮沙发角落。
曾经水灵的眼眸蒙着灰翳,精心打理的卷发枯黄如草,脖颈处隐约可见青紫掐痕。
见到我时,她突然扑通跪倒在地,镶钻美甲死死抠进地毯绒毛。
“他打我......!”
她颤抖着扯开衣领,锁骨处蜿蜒的疤痕像条蜈蚣,“上次流产后,他嫌我不能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