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回魂刀认主:贱籍弑神之路抖音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雪至陈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散开,两人一组摸向不同帐篷。我和余承泽直奔东南角——情报说倭寇头目今晚会见汉奸。刚靠近帐篷,帘子突然掀开。“什么人?!”烛光下,我清楚看见那张肥脸——胡墨!那个想买我当妾的狗商人!“是你们?!”胡墨尖叫,“来人啊!有奸细!”余承泽一把将我推到货物堆后面:“去发信号!”倭寇们已经抄着刀冲过来了。我咬牙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烟花——“咻——嘭!”红色焰火在夜空炸开,远处立刻响起马蹄声。但最近的倭寇离我只有十步远,领头那个脸上有道疤,正是上次在破庙踢我的畜生!“这边!”我抓起货堆上的桐油罐往反方向跑,“狗杂种!来追你姑奶奶啊!”倭寇果然上钩,乌泱泱全追了过来。我专门往帐篷缝隙里钻,顺手把桐油泼得到处都是。“抓住她!”背后飞来一支箭...
《回魂刀认主:贱籍弑神之路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散开,两人一组摸向不同帐篷。
我和余承泽直奔东南角——情报说倭寇头目今晚会见汉奸。
刚靠近帐篷,帘子突然掀开。
“什么人?!”
烛光下,我清楚看见那张肥脸——胡墨!
那个想买我当妾的狗商人!
“是你们?!”
胡墨尖叫,“来人啊!
有奸细!”
余承泽一把将我推到货物堆后面:“去发信号!”
倭寇们已经抄着刀冲过来了。
我咬牙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烟花——“咻——嘭!”
红色焰火在夜空炸开,远处立刻响起马蹄声。
但最近的倭寇离我只有十步远,领头那个脸上有道疤,正是上次在破庙踢我的畜生!
“这边!”
我抓起货堆上的桐油罐往反方向跑,“狗杂种!
来追你姑奶奶啊!”
倭寇果然上钩,乌泱泱全追了过来。
我专门往帐篷缝隙里钻,顺手把桐油泼得到处都是。
“抓住她!”
背后飞来一支箭,擦着我耳朵钉在前面的木桩上。
我腿一软,差点跪了,但听见余承泽在远处喊“撑住”,又咬牙往前冲。
悬崖!
没路了!
回头一看,至少二十个倭寇举着火把围上来,刀疤脸笑得狰狞:“支那母狗,继续跑啊?”
我退到悬崖边,摸出短刀。
“来啊!”
我喘着粗气笑,“老娘拉几个垫背的!”
第一个倭寇扑上来,我侧身避开,刀锋划过他肚子,热血喷在脸上,腥得我想吐。
第二个、第三个……胳膊被砍了一刀,疼得眼前发黑。
后背撞上悬崖边的老松树,退无可退。
“余承泽你他妈再不来——放箭!”
熟悉的吼声从林子里炸响,箭雨“嗖嗖”擦着我头皮射倒一片倭寇。
余承泽带着骑兵冲出来,长枪一扫就挑飞两个脑袋。
刀疤脸见势不妙,转身要跑。
“想走?”
我扑上去一刀扎进他大腿,“这一刀,替王婶还的!”
他惨叫倒地,被余承泽一枪钉在地上。
“没事吧?”
余承泽拽起我。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死不了。”
他忽然笑了:“干得漂亮。”
就这三个字,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我腿一软,直接栽他怀里。
远处,据点已经烧成火海。
却让胡墨这个老家伙趁乱逃跑了,可恨!
我眼前发黑,但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还打吗?”
我问。
“打!”
他翻身上马,手臂环过我拉住缰
鸨冷冷道,“王员外最喜欢这种烈性子,驯起来才有意思。”
我拼命挣扎,可这具身体弱得跟鸡崽似的,根本挣不开。
就在他们扒我衣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美人儿!
我的美人儿在哪儿?”
他满脸油光,眼睛黏在我身上,嘴里喷着恶臭的酒气,伸手就来摸我的脸。
“滚开!”
我猛地偏头躲开,胃里一阵翻涌。
“哟,还挺辣?”
他嘿嘿笑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老子就喜欢辣的!”
我浑身汗毛倒竖,余光瞥见桌上有个茶壶,想都没想,抄起来就朝他脑袋砸过去——“砰!”
茶壶碎裂,热水混着血从他额头流下来。
男人惨叫一声,捂着头踉跄后退。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
老鸨瞪大眼睛,嬷嬷们也愣住了。
我喘着粗气,手里还攥着茶壶碎片,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你……你敢打客人?!”
老鸨声音尖得刺耳。
我咬牙:“他活该!”
老鸨脸色阴晴不定,突然,她眯起眼,上下打量我。
“有意思……”她忽然笑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你这么有胆的姑娘。”
她挥挥手,嬷嬷们松开了我。
“带她去后院柴房关一晚,”老鸨慢悠悠道,“明天开始,专门调教她。”
我后背发凉,可心里那股火却越烧越旺。
妈的,穿越成头牌就算了,还得被逼......休想!
回魂刀在翠香阁活下来,比我想象的难一万倍。
老鸨没再逼我,但也没让我好过。
每天天不亮就被拎起来学规矩,跪着擦地板、背那些恶心的“...之道”,稍有不顺就是一鞭子。
“贱骨头,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
管教嬷嬷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进了这地方,要么认命,要么死!”
我咬牙忍着,指甲抠进掌心。
认命?
我上辈子就是认命才跳楼的!
可光有骨气没用,我得想办法活下去。
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
那天晚上,一个脑满肠肥的富商指名点我。
“听说翠香阁新来个烈性子?”
他眯着绿豆眼,油腻的手直接摸上我的脸,“让爷看看有多烈……”我猛地偏头躲开,胃里一阵翻涌。
“王员外别急呀~”老鸨假笑着打圆场,“这丫头刚来,还不懂事……不懂事?”
王员
给我绑了!”
打手们一拥而上,我猛地抽出剪刀扎向最近那人的眼睛。
“啊!!”
惨叫声中,我抢过他的刀,直接架在杨大富脖子上:“刀,还我!”
杨大富吓得直哆嗦:“给、给你!
别冲动!”
他解下回魂刀扔过来,我接住刀转身就跑,身后传来他的骂声:“贱人!
早晚被倭寇抓去!”
回到桐城的小屋,我插上门栓,瘫坐在地上。
回魂刀冰凉的温度让我稍稍安心,可刀身上“回魂”二字已经有些模糊了。
蒲师傅……你现在还活着吗?
窗外又开始下雪,我抱紧膝盖,突然想起前世跳楼时的寒风。
至少这次,老子手里有刀。
血染桐河桐城的清晨冷得刺骨。
我蹲在河边捶打衣裳,冻得手指发红。
回魂刀就藏在靴筒里,冰凉的刀鞘贴着脚踝——这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
“柳姑娘,这么早啊?”
卖豆腐的王婶挎着篮子路过。
我挤出一个笑:“早啊,婶!”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叫喊声。
“倭——倭寇来了!!!”
河对岸的菜农连滚带爬地跑着喊,背后“嗖”地射来一支箭,直接钉穿了他的后背。
我僵在原地,看着黑压压的人影从林子里窜出来。
他们穿着皮甲,手里的倭刀在晨光下泛着血光。
“快跑!!”
王婶的尖叫惊醒了我。
我转身就往城外跑去,可刚迈两步就听见女人的惨叫声。
回头一看,三个倭寇已经按住了王婶,正在撕她的衣裳。
我摸向靴筒里的刀,却看见更多倭寇像蝗虫一样涌向河边——至少有二三十个。
“救、救命啊!”
“娘——!”
河边洗衣的妇女们哭喊着四散奔逃,可哪跑得过那些畜生?
一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被倭寇拦腰抱起,直接扔进了装俘虏的牛车。
“畜生!”
我抄起捣衣棍砸向最近的倭寇,正中他后脑勺。
那倭寇晃了晃,转身瞪着我,突然咧嘴笑了:“花姑娘,漂亮!”
他伸手来抓我衣领的瞬间,我拔出回魂刀就往他眼睛扎——这时后脑勺却挨了重重一击,晕了过去。
最后看到的,是倭寇们围着牛车哈哈大笑,车上堆满了像货物一样捆着的女人……“哗啦!”
一桶冷水泼在脸上,我猛地惊醒。
“支那女人醒了!”
生硬的汉话混着腥臭的酒气喷在脸上。
我
父母骂我“废物”时,我跳了楼。
老鸨打我耳光时,我砸破了客人的头。
倭寇撕我衣服时,刀捅进了他的喉咙。
看啊,我这辈子,终于学会反抗了。
坠落穿越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站在三十层高的天台边缘,耳边全是父母的冷笑。
“你这种废物活着有什么用?
艺考都能晕过去!”
“我们家辛苦辛苦供你上学,花了一河滩的钱,到头来一场空,这是造了哪辈子的孽呀?”
爸爸的叹息声、母亲的哀嚎声,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这点疼算什么?
比起心里那股被碾碎的绝望,这点疼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我低头看着脚下,城市的灯光像星星一样闪烁,车流像蚂蚁一样爬行。
“好啊,如你们所愿,我去给你们赎罪去!”
就在上高三那年的春天,我闭上眼,纵身一跃。
失重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间,然后——砰!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木床上,头顶是绣着牡丹的纱帐,四周弥漫着甜腻的脂粉香。
“这是……哪儿?”
我挣扎着坐起来,低头一看,身上竟然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胸口还绣着俗艳的鸳鸯戏水图。
“卧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老嬷嬷闯了进来。
“哟,醒了?”
老鸨眯着眼,嘴角挂着假笑,可眼神冷得像冰。
“既然醒了,就别磨蹭,赶紧换衣服,今晚有贵客点名要你!”
我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往后缩:“什么贵客?
你们是谁?!”
老鸨脸色一沉,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我半边脸火辣辣的,嘴里一股铁锈味,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装什么清高?”
她冷笑,“进了我翠香阁的姑娘,哪个不是从这一步开始的?”
翠香阁?
南京秦淮河畔的青楼?!
我……魂穿了?
还穿成了嘉靖年间,秦淮河畔翠香阁的头牌柳妍翘?!
“我不干!”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发抖,“放我走!”
老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尖声笑了起来:“走?
你卖身契在我手里,走到哪儿都是我的货!”
她朝身后嬷嬷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
“给她换上那件红纱裙,”老
我颤抖着去解衣带,动作慢得像蜗牛爬。
小野不耐烦地站起来,一把扯开我的外衣——就是现在!
“去死吧畜生!”
扬起铁链朝他的头套取,就是死也要勒死王八羔子!
小野反应极快,偏头躲开。
他暴怒地掐住我脖子,我趁机摸向他腰间的唐剑——可我判断错了,剑太长,完全拔不出剑鞘。
小野气急败坏,一手摁住剑柄朝我脖子横来。
霎时,什么都顾不上了,缩身侧卧从靴筒里抽出刀刺向小野腹部。
刀光一闪,小野的身上多了个血窟窿。
我愣住了。
他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手上的血黏糊糊的,还带着体温。
“小野大人?”
门外传来喊声。
糟了!
我赶紧擦掉手上的血,把小野的尸体拖到阴影处,抓起唐剑抵在背后。
门被推开一条缝:“大人,您没事吧?”
“滚!”
我压低声音模仿小野的腔调,“谁都不准进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长出一口气,这才有勇气去看小野的尸体——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那张惨白的脸上。
等等……这张脸……我颤抖着拨开他散乱的头发,露出整张脸——“蒲……蒲师傅?!”
突然天旋地转。
那个教我打回魂刀的蒲铁匠。
那个说“我闺女被倭寇掳走”的蒲铁匠。
现在穿着倭寇的衣服,死在我刀下。
“怎么会……怎么会是你……”我跪在地上,拼命擦他脸上的血,好像这样就能擦掉这个荒谬的现实。
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我麻木地站起来,手里的回魂刀还在滴血。
我杀了唯一帮过我的人。
我杀了蒲铁匠。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心脏,疼得我喘不过气。
门被撞开的瞬间,我举起唐剑——“来啊!”
我歇斯底里地大笑,“都来啊!
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
倭寇们举着刀冲进来,却在门口突然停住,惊恐地往后退。
“来呀,”我嘶吼着,“不是要杀我吗?
有种的来呀!”
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住手!”
我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穿黑衣的年轻男人站在窗口,手里握着滴血的倭刀。
他身后,十几个同样打扮的人正从四面八方翻进来。
“我们是抗倭军的,”男人皱眉看着我脚边的尸体,“你……杀了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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