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三棍，昏迷了整整一周。”
牛皮相册被翻开，夹着张诊断书：“背部软组织挫伤，多处骨裂”。
霜降盯着照片里自己苍白的脸，忽然注意到沈砚手腕的疤痕，“这是当时你挡刀留下的？”
他笑了笑，将她的手按在自己手腕，“比你受的伤，不值一提。”
床头柜上的助眠药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霜降倒出两粒在掌心。
想起小羽欲言又止的眼神，她偷偷藏起药片。
次日清晨，市中心医院化验室，医生皱眉看着报告，“里面含有东莨菪碱，长期服用会抑制记忆恢复。”
她攥紧报告单，指甲掐进掌心，电梯门打开时，沈砚的秘书正打电话，“沈总交代，盯着林小姐的一举一动。”
回到别墅，玄关处沈砚的皮鞋摆得整整齐齐，她听见书房传来压抑的砸物声，推开门看见满地碎玻璃，他抱着相框蹲在地上，“为什么要骗我？”
她的声音在抖，他抬头时，镜片裂了道缝，眼神却异常平静，“怕你想起后，就不要我了。”
蓝紫色鸢尾花在玻璃房里轻轻摇曳，霜降摸到花架底层的暗格。
皮质日记本摊开在眼前，字迹密密麻麻：“2013.6.8 霜降第一次来例假，我买了七包卫生巾藏在她抽屉。”
“2017.10.21 霜降和隔壁班男生传纸条，我烧了那男生的自行车。”
最新一页写着：“2023.5.20 车祸是我安排的，只有这样她才会回到我身边。”
钢笔从手中滑落，在纸页上洇开墨渍，沈砚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想看就看完，不用躲躲藏藏。”
他递来温热的奶茶，指尖划过她僵硬的肩膀，“18岁那年，你父亲被追杀，我抱着浑身是血的你躲进下水道，你在我怀里说‘阿砚，带我回家’，可我没有家，只能把你藏在这里。”
沈砚开始限制她的活动范围，花园铁门上了新锁，手机被收走，换成只能拨打内线的座机，“外面太危险，哥哥会替你处理所有事。”
他每天亲自给她送饭，牛排切得整整齐齐，“多吃点，你太瘦了。”
霜降望着他衬衫领口下的蝴蝶纹身，忽然想起便利店初见时，他颈间那半片破碎的吊坠，“阿砚，你的蝴蝶吊坠，还在吗？”
他夹菜的动作顿了顿，低头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