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纸条,字迹潦草:“小心你哥哥,他不是好人!”
当晚,霜降收到小羽的道歉短信,“对不起,我乱说的,祝你早日康复。”
她盯着手机屏幕,发现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而沈砚此刻正坐在床边替她修剪指甲,“手别动,剪到肉了。”
花园角落的玻璃房上着铜锁,蓝紫色鸢尾开得正好,霜降透过玻璃看见每片花瓣都贴着标签,“2015.5.7 霜降在花店说‘鸢尾像蝴蝶的翅膀’”。
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沈砚拎着浇花壶出现,“喜欢吗?
这些花和你同一天生日。”
他打开门时,花香裹着泥土气息涌出来,花架最底层摆着密封盒,里面是她用过的所有口红,从18岁的草莓色到现在的玫瑰豆沙,“每支都留着,就像你从未离开过。”
他说话时,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他后颈,那道蝴蝶形红痕,和她的胎记惊人相似。
助眠药的余韵让霜降昏沉,却听见书房传来低语,“爸爸把你带走那天,我在雨里跪了三天,他们说你死于车祸,可我知道你还活着……”她扶着门框望去,沈砚对着电脑屏幕轻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小蝴蝶。”
屏幕上是她近期的生活录像:医院醒来时的迷茫、别墅花园里的徘徊、甚至偷翻保险柜时的紧张模样,“这次不会再让你飞走了。”
他指尖划过屏幕里她的脸,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颈间的半片蝴蝶吊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早餐桌上,沈砚替她切好牛油果,“记得吗?
你15岁时说牛油果像蝴蝶的蛹。”
他的语气太自然,仿佛那些记忆真的存在,霜降低头咬住吐司,却尝到咸涩——原来她在咬自己的舌尖。
“怎么了?”
他立刻递来温毛巾,指腹擦过她唇角时,停顿在蝴蝶胎记上,“这里小时候磕过,现在还留着淡疤。”
她愣住,因为这个细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午后阳光里,他替她挑连衣裙,“这条奶油色最衬你的胎记。”
拉链拉到一半,他突然低头吻在那片淡褐色印记上,“阿砚……”她浑身僵硬,他抬头时眼睛亮晶晶的,像得了糖的小孩,“对不起,只是想确认你真的在我身边。”
沈砚每天睡前替她按摩太阳穴,“手法是跟理疗师学的,怕弄疼你。”
他